跟我进西屋吧。”妇人又道。
乔安龄和宁仪韵应了声,就跟着这妇人走进了堂屋旁边的西屋。
妇人把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你们今儿晚上,就在这间屋子凑合凑合吧。”
宁仪韵和乔安龄又道了谢,和妇人说了几句话,妇人便离开了屋子。
宁仪韵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摆设也十分简单。
一张靠墙的床,不算太大,勉qiáng可以容纳两人,一张四方小桌,旁边摆了两张条凳。
一大堆杂物摞在一边,看来是因为平时没人住,所以把杂物都放在这间屋子里。
刚才那妇人应该已经收拾过这些杂物,将它们累到了一起。
宁仪韵朝那床看了看,一张床算不得大,勉qiáng能容下两人,上面摆了叠好的被褥。
被褥是印花蓝布制成的,上面一朵一朵蓝白相见的小碎花,看着十分可爱。
两个人,一张床。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深更半夜的,掉进陷阱坑里,确实很难跟人解释。
找个借口混过去,自是最妥当最简便的法子了。
可他为什么要说是夫妻?说是兄妹也可以啊。
只是他先行一步已经开口说是夫妻了,她便没有机会辩驳,若是她再改口改成兄妹,只会无端惹人怀疑。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看在他为她挡了一刀的份上,她就不怪他了。
夫妻就夫妻。
想了想,心里又有些赌气,她朝乔安龄瞪了一眼。
想想她和他,今儿晚上注定是要挤在一起共度一晚了,宁仪韵俏脸一红,心里有些尴尬。
“方才,那位猎户大哥给你伤药呢?”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将手里的瓷瓶递给了宁仪韵:“又要劳烦仪韵了。”
宁仪韵接过瓷瓶,朝乔安龄看着。
乔安龄点了下头,将腰间的玉革带除了下来,放在小方桌上,将上身的褙子,连同袍子中衣一块儿从肩膀处退下一截。
绕是宁仪韵已看过他一次赤裸的肩膀,这回还是有些羞意。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古人,前世她见过光膀子的男人都不少,更何况,乔安龄的衣衫至多就退了三分之一。
然而,宁仪韵的脸上却燃起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意。
大约是因为他的后背太款宽阔,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肌rou太结实太硬朗,身材好的让她不敢多看一眼。
第91 生得这般妖娆,就是铁人也打熬不住
她要给他伤药,伤口总是要看的,她便把目光集中到他肩膀伤口处。
方才这伤口已用丝绦包扎过,现在已没有大量的出血,但伤口还没有愈合,依旧血淋淋的。
有的地方,血迹和绢纱丝绦粘在一起。
“侯爷,要上药的话,要把绢纱丝绦拿开,血迹和皮rou有些粘连,拿丝绦的时侯,会有些疼,”宁仪韵道。
“唤我安龄,”乔安龄道。
“安龄,”宁仪韵道。
乔安龄才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好,你将绢纱丝绦拿走就是。”
屋子里是燃着灯的,灯火摇着红,将两人的身影映到了墙上。
宁仪韵站在乔安龄的身后,乔安龄看不到宁仪韵,便侧过头,看她映在墙上的影子。影子将她的身形放大了,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她曼妙的身形却一览无余。
修长的颈子,圆润的肩膀,xiōng口的隆起就算被紧紧裹在衣衫里头,也看到得出有多饱满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