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这个吗?”宫主拿出了一个银牌,不大,只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正面是一个仰天而啸的麒麟凸面像,背面是圆月和水潭的平刻。
戚涔看到这东西瞳孔一缩,忍不住咬住下chún,不会是这样的。
“这是连云派秘宫的令牌,少有人见过,不巧我正好认识,那天正好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我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他脸sè一变却不作声,我便告诉他这是连云派的信物,结果他脸sè更加惨白了,于是我便让人把他带到了刑房,之后我又去问他,他跟我说他是连云派派来的细作,你觉得我该相信吗?”
那宫主的声音极其好听,这一串话说下来就像是朗诵诗词一般,戚涔却对此没有丝毫注意,他越听脸sè便越白,本来已经毫无血sè的脸现在已经白的跟鬼一样了。
戚涔认识那个令牌,那天阿八到他房里玩,结果就在首饰盒里发现了那块小银牌,做工很jīng细,阿八一见到就喜欢上了,虽然银牌满贵重的,但是对于戚涔却不算什么,也就让阿八拿走,开始阿八一听很高兴便揣入了怀中,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忙从怀里拿了出来,给放了回去,并且说自己突然不喜欢了,戚涔也就没有勉qiáng。阿八走后他还拿出来看过,在阿七的记忆力找不到银牌的出处,他也不在意,以为是这屋子上一任主人的遗留财产,后来他根本就把那银牌忘了,他从来不开首饰盒,却不想今天在宫主的手里看到了它,并且宫主还说是从阿八那里发现的,这不科学。
明明阿八没有要,为什么会在他那里,而且为什么一块普通的小银牌会是连云派密宫的信物,即使阿七真的是细作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首饰盒里?不管从哪方面想都不合理。
“后来我问连云派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他是怎么瞒过训练处那群人的,他一个也答不上来。”
戚涔抿了抿嘴,忍着疼痛,直起了有些佝偻的身躯,“那个不是他的。”
“那么你就是承认这是你的了。”宫主像是早就意料到了这个答案,并不惊奇。
戚涔摇头,他并不觉得这个是阿七的,他更怀疑这是别人放他那里的,虽然不应该有人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陷害他。
“那你是在耍本座了?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啪!牌子被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
是阿八从我房间找到的,先不论它是否是我的,我肯定这不是阿八的,那是不是就表明他不是jiān细?”戚涔觉得还是先给阿八脱罪最重要。
“如果你承认这是你的,那么他就不是jiān细。”
“哈,这是什么道理?凭什么不是我的就是他的?”戚涔差点一口吐沫吐到宫主的脸上。
“因为他承认了。”潜台词要么他说的是真话,要么他为了掩护你说了假话。
就这一句话戚涔差点一口气憋死过去,阿八啊阿八,平时没看出你这么讲义气啊,怎么这时候你就这么痛快的就承认了,被折磨成那样也没改口,这不科学啊,你和阿七关系是不错,五六年同甘共苦,但是你不是最喜欢宫主的吗?何必冒认罪名,戚涔想他要是再见到阿八一定打这小子一顿,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jiān细了?我还用你顶替?
戚涔还在苦苦思索怎么证明他俩都是清白的,但是繁忙的宫主大人却没有心思再等下去了,留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宫主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