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杨左,这是他最倚重的左右手,他知道他最近跟那个阿七走的很近,但是他信任自己的左右护法,在任何时候。
“大殿里那个你可以带走。他,不行。”说完这些,宫主踱着步子离开了。
听到这话杨左脸sè一白,事实上他也有些怀疑,甚至他还曾怀疑这个阿七不是真正的阿七,也想过放在身边多观察几天,不过处久了杨左觉得他并没有什么企图,若真要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那就是对宫主太冷淡了,不像是训练处tiáo.教出来的,他这样反而可能引起宫主的兴趣。他没想到就在他想把戚涔要过来的时候,会发生这种事,阿八绝对不是细作,难道阿七是吗?虽然他一早就查出来以前阿七是不会任何厨艺的现在的阿七对这方面却了解甚多,虽然他一早就查出来以前的阿七天分不高但是现在的阿七轻功学的很快,虽然他一早就查到以前的阿七完全不挑食现在的阿七却挑的天怒人怨。可是这些能证明什么呢?
杨左独自在刑房的门外站了很久,久到身上都有些发cháo,最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常见的温和笑容,他得把阿八照顾好了,要是阿七出来看到阿八出问题了一定会把他劈了的。
当狱卒再次回来时,戚涔的脸sè已经恢复了红润,这时候他才发现第一心法对于治疗伤势和缓解疼痛有奇效。戚涔低着头,眼睛半眯着,把手腕上的镣铐抖得哗哗直响。
“看你脸sè好了很多,难道刚刚宫主来,呵呵……”狱卒抬起了戚涔的下巴,这小脸红
的真诱人,猥琐的笑了起来。
戚涔真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狱卒,这家伙连自家的宫主都敢出言tiáo戏。让这家伙掌管这么重要的地方真的没事吗?不会什么也没弄出来就被这家伙玩死了吧。
“你玩的上一个是上午那个吗?”戚涔故意压低嗓音,声音显得没那么中气十足,虚弱绵软的给人一种好欺的错觉。
“怎么,对大爷我玩的上一个很好奇吗?”那狱卒对戚涔现在的声音很满意,骨头都有些酥了,手指忍不住在他光滑的下巴上留连着,他从来不打脸的这项原则实在是太明智了。
“我只是怕…你上午玩的太激烈,现在没有力气了。”戚涔的下巴循着狱卒的手蹭了蹭,就像是被挠到下巴的小猫,眼角轻挑,本来清澈的眼神在橙黄sè的火光下突然魅惑起来。
“怎么会,上午那个味道是不错,但是大爷我一直以jīng力充沛闻名的。何况上午阿斯那个混蛋跟我抢,害我都没尽兴。”狱卒越说越兴奋,手指不禁沿着下巴摸到了脖颈。
阿斯?好啊竟然不止一个,戚涔闭上眼睛遮掩住里面的杀意,身体止不住的轻颤起来,这个狱卒的功力只不过比普通帮众qiáng些,只要……
“听说宫主的鼎炉都是经过上好tiáo.教的,这里都不是一般的厉害”狱卒sè.情的摸向了戚涔的臀部,在那里点了点,“上午那个我试了一下,竟然这么粗的都塞的进去,啧啧啧,真是厉害,他可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了。”
“我们那批人里他那里可不是最厉害。”戚涔颇有暗示性的一句话让狱卒红了眼,口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身体一哆嗦,迫不及待的跑到墙角的箱子里开始翻找起来。
“这就是他上午用的那个,这是我们这里最粗了。”狱卒拿了两个玉势到戚涔面前比划起来,眼尖的戚涔在略小的那个上面看到了血迹,眼神不禁幽暗了下来。
“怎么还出血了。”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出了里面的一丝异样。
狱卒涨红了脸,他听出来了,马上声辩道,“还不是阿斯那个笨蛋太心急了,否则根本不会出血,我的审讯技术是一流的,完全能做到传说中从gāng.门穿一根铁棍到咽喉而不出血的程度。”
戚涔脸上并没有信服的表情,狱卒顿时急了,拿着手中的另一根就想在戚涔身上试试,来证明他的技术。
戚涔摇了摇头,“你来我估计吃不下去。”戚涔这话说的相当诚恳,眼睛直视着狱卒。
狱卒纠结了半响,一拍腿,怎么着也得见识见识训练处的手艺,于是想要把戚涔放下来,让他自己来,却不想还没等他把钥匙chā.进孔
里,一声闷响,门又开了。狱卒马上跳到一边,乖巧的垂头站好,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反应,抬头一看发现时阿斯那个家伙,狱卒很生气,顺手就扔了一个玉势到阿斯脸上,开口骂道,“你他妈的不知道说一声啊,你当你是宫主啊,玩什么沉默是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