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是围绕着价值上下波动的,简单来说你值多少就是多少,不可能因为其他因素偏差太大。
“那怎么好意思,听说阿戚最近准备的很努力啊,打算惊艳全场呢,若是放在前面,那岂不是让后面的兄弟们难看了。”一人从四楼偏偏而下。
“梅公子。”众人齐声说道。
“那我却之不恭了。”戚涔说完这句话便闭口不再言语,本来他跟梅公子是没有任何宿怨的,但是奈何对方偏要扒着不放。
楼下的靡靡之音隐隐传来,掌声、喝彩声层出不穷,到真是好不热闹。
戚涔站在二楼与三楼的楼梯口间,掀开临时挂上的帘子,观察着每一个宾客的表情,不屑的,冷淡的,狂热的,贪婪的,□的……
基本上站在二楼围观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sè,而一楼大厅里有两个人引起了戚涔的兴趣。一个是桃花眼的平凡公子,虽然长相平凡,穿着平凡,但是举止却透着一股抹不去的高雅韵味,不过戚涔觉得这人不可能为他一掷千金,所以pass。
还有一个人,浓眉虎目,膀大腰圆,毛发浓密,眼神中jīng光时时闪现,长相威武不凡,有一种猛虎下山的威猛气势,很难让人不注意。但是最让人瞩目的不是他本身气势或是长相,而是他旁边作陪的人竟对他隐隐有讨好之意。沈公子,宰相家唯一的直系男丁,也是阿戚曾经的常客,
不过自从上次被原夜吓到后竟再也没有来过最欢楼,倒是让宰相好生高兴了一番,以为他有改邪归正之意,这回便把接待贵客的任务交给了沈公子,倒没想到沈公子有了看似qiáng壮的男人撑腰,再次有了勇气进最欢楼,把这个贵客给拐到了倌馆里,这要是让他的宰相父亲知道一定会再次禁足他三个月。
玄国的宰相并不是管政治的而是管财政的,玄国大将军管军,宰相管财,皇帝管政,倒是有番三权分立的味道,但事实上因为作为制衡的国母新丧,玄国的内政开始混乱起来,大将军和宰相也开始了蠢蠢欲动。
跑题了,总体来说就是因为宰相是管钱的,而男人一看就是宰相的贵客,由此推出,男人不差钱,最重要的是男人手上戴了三个宝石玛瑙戒指,还有刀鞘上繁杂的鎏金,还有其束冠、佩饰、衣物的款式材质,无一不标明这是一个有钱人。戚涔绝对不承认他看到男人会想到术数篇上的贵气bī人四个字的注解。
最最重要的迫使戚涔选男人的原因就是内力啊,内力已经小有成就的戚涔不需要贴身挨近,只要看一眼便能察觉出那人是否怀有内力,虽不能准确知道内力的多少,但是看男人的样子,怎么着也像个高手吧。而且他从来没有跟这种类型的男人上过床(你上过床的算上沈公子也只有四个好不好),他指的是看起来很健壮。而且挑战什么的,戚涔忍不住舔了下下chún,当然是越艰巨越好。
蹬蹬蹬,随着简单的几下拨弦,戚涔从帘后走了出来,眼神与刚刚表演完的二公子进行了交错,二公子满是轻蔑的冲戚涔挑起了下巴,轻哼一声便上了楼,他刚刚发挥的很好,他有信心在一会儿的出价环节中拔得头筹,自是对本就瞧不上的戚涔更加不屑了。
戚涔毫无反应,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二公子对他的挑衅,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也就不会被这些外物所影响。
戚涔没有从楼梯走下,而是缓步走到了舞台正上方的扶手旁,冲趴在哪里观看表演的人微微一笑,拉起悬挂在扶手上的红绸,轻轻一跃便跳了下去。
衣衫翩舞,倒真是个震撼人心的出场。红sè的衣服也让人眼前一亮。这场表演只有戚涔一人穿了红,因为在这满是红sè背景的舞台上,红sè实在是不如蓝sè绿sè白sè出彩。
随着音乐如丝丝细雨般渗透全场,戚涔开始跳了他曾练习过的慢舞。
没有长袖挥舞,也没有故作姿态的回眸媚笑,戚涔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一脸严肃庄重,带着小心谨慎跳着简单缓慢的舞步,开合之间自有一股肆意之感流出。
音乐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