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好吗?”虽然是问话,但是戚涔没有等对方的回答,直接从矮桌下拿出了棋盘还有一盒他细致打磨了好久的黑白棋子。从盒子里取出黑白棋子各两枚,成对子摆到四角,然后棋局就开始了。
戚涔的黑子先行,戚涔这时候就像是一个红果果的新手,小心翼翼的围着四点布局,在周边自顾自的占领着地盘。最后的结局自然是惨烈无比,占领了最外围和中心的凌风语很容易的就赢得了棋局。然后一盘又是一盘,戚涔的棋路毫无变化,只需一柱香的时间便能结束一盘。
在下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戚涔收起了棋盘,在旁边的小灶上升起了火,放上一壶泉水,等着它咕咕冒泡。
“你每天都来不觉的闷吗?”戚涔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的落叶。
“你每天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不觉的闷吗?”凌风语反问道,其实他也在问自己,每天都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只要做做样子就好,可是他,他就是想过来看看,这种类似执念的想法真是……
“……”他是真的觉得闷了呢,所以不闷啊,很有趣啊,挺好啊之类的话他可是说不出来呢,所以只好沉默以对喽,从旁边小盒子拿出炒制好的茶叶,拈出一撮茶叶,扔进已经开始冒泡的水壶里,左手快速摆好四个茶杯,用纱布缠上壶把,哗啦,茶香四溢,拿起另一个空茶杯扔进小灶里灭掉了余火。
凌风语看着戚涔忙忙碌碌的样子觉得整颗心都静了下来,就像曾经父皇为了让他明白静心带他去卧佛寺煮茶时一样,这样的戚涔让他完全无法想象传闻中的yīn冷bào戾。好吧,他承认,除了善变他没有看到任何跟传闻中相符合的词语。
“听说你还有一个月就过二十三岁诞寿了?”戚涔分了一杯茶给凌风语,而他自己连喝三杯,滚烫的茶水涌入肠胃,很舒服。
“你知道,哦!烫,咳咳!”凌风语看到戚涔的动作以为茶已经凉了,便毫无准备的喝了下去,结果烫出来眼泪,像他这种奴才们给上的茶水都是温好的,是真的从来没受过烫,很快上牙堂便肿了起来,卷起了一层白皮。
“我当然知道。”戚涔无
视了对方的狼狈,又给自己倒了三杯,“整个宫里的宫女都有些过于兴奋了,传闻,语帝诞寿,按照惯例,应该充实后宫,广播子嗣,这一个月过后,你的后宫人数应该能翻上两番,到时候就有你忙的了。”到时候自己是不是也该想办法醒过来了呢?沉迷于梦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戚涔再次喝掉了面前的三杯热茶。也许自己可以找座山试试失重是否能唤醒梦境,书中不是这么写的吗?
“你好像,嘶,很高兴。”凌风语声音因为烫伤变得轻声轻气,这与他那霸气的外表可真是不符。
“我能帮你吗?”戚涔看着他,语气出奇的认真。
“什么?”凌风语挑眉。
“我想我还是有一定鉴赏力的,所以我帮你选妃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凌风语眉头微紧。
“你也说了天天呆在这里很无聊,我不会做多余的事的。”戚涔就那样看着凌风语。
凌风语头一次被戚涔如此注视着,凌风语觉得这也许是第一次,戚涔把他看尽了眼里,他该答应吗?哈。
“好。”凌风语轻笑道,好像答应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你是不是该给些奖励,为了我可怜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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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行。”戚涔摆了摆手,让那个妆容妖艳的女子离开,入后宫事实上是一个很复杂的流程,选择标准根据选拔人的不同而略有不同,但它们都是严格的,不论是在长相上、才华上还是智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