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宽松的衣物下所流露的春.sè也让人想要扒开好能一览无余,虽然这种心思只是浅浅的淡淡的,但是语帝却明白自己是在玩火玩大了,大的不可收拾。
“你在怕什么?”戚涔看着男人眼中的隐忍笑起来了,都说什么皇权至高无上,说什么只要做了王,便想怎样就怎样,还不是一句骗小孩的空话,任何人都不可能……随心所欲,不管是现实中的那个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男人,还是梦中这个四大国之一的君主,做的每件事每个动作不都是经过多番考虑吗?
“你在犹豫,难道?”戚涔的话没有说完没人知道他下面想说的是什么,他的食指轻轻勾动便解开了裤带,解放了某人的欲.望,发现某人还是有感觉的,戚涔低垂的头颅微微颤动了一下,手指描绘着物件的lún廓,这东西他见的其实并不多,他绝对不承认这是他见过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绝对不承认。手指挺挑慢捻,划过层层褶皱,现实巡阅自己士兵的将军踏足了物件的每一寸领土。
很干净,还有一些熏香的香味,戚涔凑上去嗅了嗅,鼻息喷到某物上,使其快速变大隆起,戚涔没有管近在咫尺的某物,重新抬起头来关注凌某人的表情,而右手却在其物件的首部画起了圈圈,摩擦起来。
帝王身经百战,即使是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的出奇的家伙也一样,戚涔觉得不动声sè什么的大概就是如此,不过他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自己其实也是能做到的,所以抛去了那丝本不该存在的挫败感,继续自己逗宠
物一般的行为。
“够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比耐心,总是有目的的人先失一筹。
“坐你啊!”戚涔是真的想坐在对方身上,他不介意对方把自己的意思想的更下流一点,对,就是那意思,看着对方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像是回应对方心中问话一般点了点头。
“你再说一遍。”语帝清明的声音终于低沉下来,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怒火还是□。
“再说一遍啊~”‘啊’字很轻,像是叹息一般,戚涔眼角低垂,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衬裤,露出了赤.裸的大腿与臀部,臀部下沉,小口周围的褶皱轻轻的摩擦着某物。戚涔皱起了眉,心里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的空荡荡心慌慌的感觉,就此顿住了。
“怎么,不动了?”凌风语的声音彻底低沉下来了,右手暧.昧的抚摸着身上人的大腿内侧,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戚涔头颅一直低着,凌风语只能看到他头发浓密的头顶,就在凌风语等的不耐烦之际,身上的人终于动了,不是离开而是直挺挺的做了下去,结果当然是两败俱伤,凌风语疼的差点冒出眼泪,要不是知道自己的□还有知觉,他真怀疑自己被对方坐断了。而戚涔是真的疼出眼泪了,毫无润滑的直接冲进一个庞然大物,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就像是手臂被人挂掉了一层rou。
戚涔咬着下chún,抬起头看着疼的面部有些走形的语帝,内心微叹,在心底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对自己不把对方当人看所产生的抱歉,从小的家教教导他要尊重他人,但是他……很抱歉,不过抱歉的感觉只维持了一瞬间,因为之后就被身下的人反攻了。
先是惩罚性的打击了一下戚涔的臀部,再极为sè.情的抚摸他的腰侧,以此缓解对方体内的紧绷,来达到双方都轻松的目的。很快,凌风语就在戚涔的高度配合下成功了,表面上。
不过更快,凌风语就发现了他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事实,就是戚涔他没感觉。
没感觉,三个大字就像是大山一样砸在了语帝的脑中,那戚涔引诱他不是为了泄欲那是为了什么?在凌风语心中,他戚涔就是□下贱,被怎样粗bào对待都不会气氛,被怎样□都没有丝毫的受辱感。结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一直以为没男人就不行的人有可能是个性冷感你是什么感觉?(某作:性冷感你妹啊,那是你技术差有没有,别冤枉我儿子)凌风语第一想法就是愤怒,第二想法就是yīn谋。
“你舒服吗?”凌风语搂住戚涔的腰,向自己这边一提,把他整个人都嵌在怀里,
脸对脸,鼻对鼻的问道。
“很爽。”戚涔眯了眯眼睛,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会觉得舒服呢?但确实是很爽,还是那句话,像是yīn霾的天空被捅出来一个窟窿,阳光从此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