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漠喘一口气,感到高涨的情慾仍难以平息,因为他埋在她体内的一部分又慢慢变硬、发热,使她食不知味:一般。
他今晚喂她第二次,那意味着吃完这葡挞後,他又要吃她一次。
某程度上他们不是做爱,而是吃。当封珑把漠漠放在地毯上,漠漠就着电视机的蓝光,凝视上方封珑那看了太多年的脸,不禁伸手着他的脸,他见她欲言又止,先是未有进去,再听她低声说:我不想用这个姿势
灼热的x器毫不温柔地直捅入她湿软的体内。
在x爱这件事上她向来没有话语权,也不会特别说自己的感受,但他就是知道什麽时候粗暴、什麽时候温柔,从未在这档子事上让她真的觉得痛跟不舒服。唯一的分歧是,他总要至少有一次看着她的脸做,而她很不高兴。
我不要。她软软地抗拒,双手推着封珑的a膛,他一皱眉,扣着她的手腕,紧按在地下,失控地冲刺,把脸埋在她a前,吸得那两团白晢的rr满布吻痕跟齿印。他逗她说话,他的手指塞进她嘴里、玩弄她的舌,逼得她低鸣,甚至有一刻觉得太屈辱而落泪。
这种不带有感情的r慾、发泄、掠夺,让漠漠既感到受伤,却又无可救药地兴奋与眷恋这个她曾经单恋那麽多年的男人,为她失掉理智、发狠地攻占。她是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r体上的。应该说,她觉得爽的原因,正正是因为感觉受伤。如果有天封珑不伤害她,她觉得就是时候要结束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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