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珑没有答,双手游走於女人年轻的r体,最後双掌撑开她的腿,她配合着、挪起臀部,让他进入。每一次也不自然地撑大那狭窄的通道,不管做过多少前戏,她一开始还是会痛的。又是这样,没有脱光衣服地做爱。从来不在床上做是她有意识地回避,就为了不让他的头发掉到她的床上,为了不让他的气息染上她的被单,以免在那些他不在的晚上,一个人抱着被单跟枕头怀想、自慰。
他不急着进攻,只长长舒一口气,拥着她,他的脸颊贴上她的。然後他拿起摇控,把电影校作静音,室内只听到唇落在皮肤上的响吻声,漠漠有一股想哭的冲动。这一晚到底是有什麽不妥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情绪化。她很快乐在於他们衣衫不脱地做爱的这个事实,就好像他真的不爱她,他真的将她当成一客就手的快餐而已,与其说做爱,不如说是交合、是进食、是兽慾。
这个事实叫她兴奋。她就这样廉价地被一个男人上了。体内一阵紧缩,不管是j神还是r体,也达到极致的高潮,一道惊雷在她体内劈开。激奋。狂喜。
在想什麽你这晚心情不好,但却很热情。封珑的声音低得很,好像感冒那般,他握着她的腰,让她臀部突出来,开始缓慢地挺动,漠漠犹如感到一把钝锉毫不留力地c入她下体,撑大、伤害、凌辱,要不是他抓着她的a部,让她背靠他的a膛、卸去一半的重量,她真的要伏在地上,像一只没尊严的发情的母狗。
没有脱光,但比赤裸更羞耻。那是一种内在的赤裸:体内最不见得人、最卑贱的一部分,就被这个不喜欢她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她不是乱搞男女关系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封珑一个男人,可是她慢慢爱上这种作贱自己的痛苦。
半张着嘴,舔着嘴唇,她猛然转过头,亲上他的唇,交换着多种味道:炸、饭,咸的,混和可乐的甜味,让漠漠也饿起来。很美味,这是不是另类的食r她又没有将封珑的一部分吃进肚里。
封珑吃了漠漠一次,她通身汗湿,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股热流憋在体里,因着他微软的x器仍堵塞在她身下,而未能流出来。漠漠双眼迷离,擦擦眼眶的泪花,已经不知道剧情走到哪一部分。封珑打开那盒葡挞,拿起一个端到她口唇边,不用他开声,她就大啖下去,满口酥香,不过她三魂不见七魄,这葡挞的味道其实并没有吃进嘴里,只是机械式地咀嚼。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