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慈爱温和的温沁媛,说实话,可比妈妈那一倔起来十头驴都拉不回来的性子好多了。
就算他把妈妈的骨灰都挖出来了,那也不过只是代表了恨罢了。
但是这些,路微深她都不在乎了。
死过好几次的人了,在意这些有什么用。
她今天来,只是想要探探褚滕逸的态度,以及可以的话,要回妈妈的骨灰。
再或者还有什么……
路微深淡淡的看了顾安歌一样。
那种破釜沉舟的疯狂还是久久的徘徊在心中散不去。
死在他的面前,是路微深从知道他是厉封擎开始,就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总是想做一些什么疯狂的事情才能够让自己好受。
她知道,自己这种只能去死亡的决定不管是任何人听起来看起来都会显得那么的没出息。
可是,她现在唯一拥有的,也就是这条不值钱的命了。
她没有想别的,只是想着……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个痕迹。
如果不是别墅太矮的话,她就学着余欢去跳楼了。
路微深微微的扯了扯chún,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我去洗手间。”她站了起来,受伤的那只手已经疼痛的麻木了,她轻轻的甩了甩,顾安歌连忙按住。
“我和你去,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做任何事。”顾安歌沉声道。
路微深挑了挑眉。
“我又不想去了。”
她重新坐下来。
顾安歌眉头拧得很紧,他不是因为路微深的出尔反尔,而是因为路微深的手一直在流着血,医生却还不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急促的敲响。
还没等顾安歌说话,外面的人就推门而入,是发丝微乱,一脸急sè的温沁媛。
“安歌,快,你义父晕倒了,有人闯进了你义父的房间。”
路微深稍稍皱了皱眉。
靳榛哥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褚滕逸在顾安歌的心中分量还是非常重的。
他一听就要往褚滕逸的房间赶。
当然,这期间,他没有忘记抱着路微深。
路微深蹙眉拒绝,“我很难受,我留在这儿,不想动。”
话音落,她就能看出顾安歌的深沉。
那是不容置喙的态度。
路微深淡漠的笑,“你还想bī迫我是吗?”
bī迫。
顾安歌手倏地握成了拳。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两个字继续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
但是义父那边又不能不理。
“我叫蔡憧过来。”
温沁媛急道,“快点儿吧,南风已经赶过去了。”
顾安歌直接给蔡憧打了电话。
蔡憧很快就赶过来,“老大。”
路微深笑了笑。
蔡憧怔住,眼眸掠过深深的苦涩。
“在这儿寸步不离的陪着她,如果医生过来让他赶紧包扎,等我回来。”顾安歌名利感到。
“是!”蔡憧立刻应道。
顾安歌拥过路微深狠狠的吻了她的chún一下。
这个吻,他想让猫猫知道他的心。
然后就随着温沁媛出去了。
路微深伸手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