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咱爹现在变得不孝顺都是因为咱娘教唆的,吵着要好好教训咱娘,可发现咱娘不在屋里就又开始骂三婶,说她都是为了帮三婶要银子才伤成这样的,让三婶出银子盖房子,三婶说没银子,还说盖了房子爷nǎi也是要住的,所以这钱就该nǎinǎi出,nǎinǎi听了一生气就抓起你桌上的茶壶扔向了三婶,姐,幸亏你把娘拉了出去,不然那热茶可能就要砸到咱娘脸上了。”说到这里,跃然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悠然知道那壶水的热度,那可是刚刚泡好没一会的热茶,这浇在脸上可想而知是得有多疼,悠然心里也是暗自庆幸自己把严氏带了出去,不然气头上的韩老太太没准就会把茶壶扔到她娘的头上,转头看向了坐在炕上捂着手哀嚎的韩老太太,想来是抓茶壶的时候烫到了手,看着眼睛都红了的韩老太太,悠然赶忙把严氏推到了外屋,就怕老太太在发疯伤到他娘。又转头对跃然说道:“你赶紧去把大伯和大姑她们都找来,这事闹大了。”光是听跃然的只言片语悠然也猜不出来韩老太太是因为什么受了刺激,本来开始也只是骂人而已,可怎么就演变成打人了呢。
王氏的脸被茶壶里的热水烫的全是水泡,再被王氏用手一捂就沾了一手的皮下来,而韩守义又不擅长治疗烫伤,再加上家里也没有治疗烫伤的草药,所以一屋子人看着王氏那比韩老太太还要恐怖的脸都是束手无策。
韩守义看着悠然那漠然的脸sè就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出手救王氏的,于是就冲着卓然说道:“卓然,你赶紧去找泽枫,让他赶车把送你三婶去镇上的医馆,她这伤我治不了。”洪水来的时候人人都顾着逃命,家里的牲畜什么的都顾不上了,韩家的牛马什么也都被洪水冲跑了,倒是秦泽枫的追风被悠然偷偷的收进了空间,洪水退了之后又偷偷的放了出来,追风平时表现的很有灵性,所以事后倒是没有人追究它是怎么逃过这场洪水的。
卓然刚想扶着被王氏那血rou模糊的脸吓到的月莲出去就听到韩守义这话,有些不情不愿的把应道:“好,我这就去。”说着就扶着月莲出了屋子嘱咐道:“这阵子家里太乱了,我先送你回娘家呆一阵子,等这边没事了我再接你回来。”
李月莲的心里虽然害怕,可还是乖巧点了点头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你还是赶紧去找泽枫哥吧,三婶的脸可是耽误不得的。”
卓然想想也是,于是就点头说道:“那好,你自己小心点。”说着就急忙往秦家跑去。
见卓然扶着李月莲出了屋,明涛也扶着庄氏出了屋子,严氏看着庄氏的脸sè不好,就让他扶着庄氏先去正屋休息。
虽然屋里没剩下几个人,可却是越发闹腾了,王氏和韩老太太好像在比谁的声音大似的,都在哀嚎着,韩老太太看见王氏的脸被烫成那样也是吓坏了,她当时也是气急了,韩守义给她脸上上的药里有麻药的成分,所以王氏进门的时候老太太的脸上已经不是那么疼了,想起来自己的脸不能可不能白摔了,所以骂了王氏几句就又冲着韩守义要起银子,韩守义手里根本就没有银子,老太太自然是要不到,一直觉得是严氏把自己儿子教坏了老太太恼羞成怒,转头就想骂严氏,可却见严氏不在屋里心中就更是恼怒了,想骂的严氏不在屋里,韩老爷子和韩守义又是怎么骂都不吱声,韩老太太这心里就更气了,所以才会继续骂王氏,开始王氏倒也没有吱声,后来听到老太太让她出银子盖房子,王氏这才不干了,咬死了自己手里没钱,又说了盖房子又不是自己一个人住,这才惹恼老太太糟了这无妄之灾。
第二次被悠然推到外屋的严氏听着屋里王氏的惨叫和韩老太太的哀嚎心里着急,王氏的脸她看到了,想着王氏也才不过三十多岁,家里还有个娇媚的平妻花氏,本就不得宠的她要是在毁了脸那将来的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严氏是个心软的,这会只想着王氏以后的日子,完全忘记了以前王氏欺负她的时候了,于是就小声跟悠然商量道:“悠然啊,要不你就去帮你三婶看看吧,她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这脸要是毁了你三叔该更不待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