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堂主不会,都是单独分开存放的,我这才放心,我拍了拍他肩膀,“我做的都是对纪氏对容恪有利的事,”
柏堂主对我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有些不明白,他蹙眉要问我什么,但我没有给他机会,我对他摆了摆手,叮嘱他打理好纪氏,便转身飞快走进茶楼,找到我事先约定好的包房,
我将东西放在旁边椅子上,推到最底下隐蔽的角落用桌布盖住,确定进来的人也不会发现时,才落座在外面位置,
我招呼服务生点了一壶红枣茶,四碟茶点和一份果盘,他询问我什么时候上桌,我告诉他在包房门外等候,稍后一位年轻小姐进来,再安排上,
他点头退出去,将门留了一条不小的缝隙,我身体紧贴住椅背,目光注视着窗外一颗非常茂盛的树,这棵树我叫不上名字,浓浓的油墨铺陈在重叠的宽闲,我慢条斯理将壶嘴倾斜三十度,斟满两杯香甜的淡茶,她看着我流畅又优雅的动作,急得抓紧了手指,我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礼貌请她品尝,她拿起喝了半口,大约烫着了,她不断用手在chún边扇风吸凉气,
我笑着,“容恪这几天都没有回去,也不曾和你通电话,你打给何助理,他只不便很忙,含糊其辞的拖延着,对吗,”
贺润见我直到得这么详细,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yīn沉,她藏不住情绪,是喜是悲一目了然,她声音冷却很多,“他和你在一起,”
我点头不置可否,她眯了眯眼睛,用力捏紧放在手旁的背包带,“你在和我炫耀,这几天你一直占有他,而我这个妻子却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悲哀的寻找他,”
她完露出一丝无比厌弃的表情,“你不要忘了,你也是我哥哥的妻子,这样无耻的事你怎么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