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猜到当今圣上跟赵杏儿关系不寻常,却没想到谢钧有这种诡异癖好?
还是说……谢钧真对她情深至此,爱屋及乌地任由她胡闹?
朱启庸摇摇头,索性不再去猜测。与赵杏儿分别这么久,揪心了足足一个多月,他早就思念她思念得快要疯魔。如今终于能触碰到她柔软曼妙的身子,吻到她娇嫩欲滴的chún,就算是要被治个欺君罔上之罪,他也不想忍了。
朱启庸于是猛地抱起赵杏儿,让她面朝自己一同骑在了马上,一勒缰绳,也不管谢钧如何,便自顾自地驾着马向军营而去。
行驶的速度并不算快,足以让他一手扯住缰绳,一手揽着赵杏儿去吻她。裤带被随意地扯开,粗黑发紫的roubàng在她的手下迅速勃起膨胀,直挺挺顶在她的腿心。赵杏儿的裤子上带着一大片湿痕,黏腻腻的,散发着淡淡的yín靡气味,想也知道是如何留下的。朱启庸搂着她,单手一拽,裤裆中缝顿时就被拽得脱了线,裂开成了一条“开裆裤”,露出里面尚且流淌着jīng液的小yínxué。
“方才皇上日得你不够爽么?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要吃jī巴了?”朱启庸听到身后马蹄声不紧不慢地跟着,感受到属于谢钧的两道视线死死贴在他后背上,是又紧张又兴奋,口中的话也荤了起来,一边说he荤话,还一边捏着她的nǎi子去shǔn xī她口中娇软湿润的丁香小舌。
“jī巴还嫌多么?”赵杏儿用腿缠着他的腰,热情地回吻着,刻意勾引似的在他耳边说,“朱将军的roubàng这么大,这么粗,一想到这根玩意儿要chā进我的小里来……你摸摸,这里都流水了……”
“小浪货,这哪里是水,分明是方才叫人射了满的jīng液!”
朱启庸猜着这刚刚才日过一盘的小xué大概不需要什么前戏,索性抱起她,guī_tóu顶着xué口,一个用力便狠狠贯穿。果然如他所料,xué里被日得发软,湿滑的jīng液yín水guàn得满xué都是,roubàng进入得毫不费力,甚至一进去便顶穿了宫口,直chā入花心最深处。
虽说赵杏儿的小xué被干了许久,也被guàn满了jīng液,里面却依旧紧致异常,roubàng一进去,便被那湿淋淋的媚rou层层吸住,简直像是要被绞断在里面。朱启庸闷声喘息着,借着马匹颠簸起伏的势头,大手揉捏着在赵杏儿身上四处点火,擎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大力抽chā,roubàng在花xué里横冲直闯地捣得里面汁水四溅。
七夫侍(h)(大结局)
熟悉的形状让赵杏儿很快便适应了朱启庸的尺寸,xuérou兴奋地微微抽搐着,口中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而喘息。小xué里的软rou被roubàng顶撞得一阵阵酥麻,每撞一下,她便难耐地呻吟一声,媚rou唆吸着吮得朱启庸腰眼发麻,忍不住用了蛮劲儿在里面大开大合地干着。
马匹的颠簸让她有些找不到平衡,xué里那根横冲直撞的roubàng更是撞得她浑身发软,qiáng烈的快感在脑海中炸裂开,无处释放,顶得她xué里一股股地向外喷涌yín汁。赵杏儿仰着头眯起眼睛喘息着,腿缠上朱启庸的腰,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头脑昏沉地胡乱呻吟:“轻、轻点…………朱将军的jī巴太大了…………嗯啊…………不行了…………小要被干穿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媚得像是猫儿在撒娇。朱启庸非但没放轻动作,反而干的力道更大,速度更快,chā得赵杏儿惊叫连连,眼泪汪汪。紧窄层叠的媚rou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咬着yīnjīng,每次进去都推拒着层层阻碍,抽出时又恋恋不舍地挽留。皱褶密布的软rou紧裹住roubàng,与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每一道缝隙都完美咬合,抽chā之间yín水被翻搅得连绵不止,简直像是要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