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几乎抠进了沙子里去。
方才给她的高cháo,如今全还回来了。依旧紧绞着的小xué像是要把他的roubàng夹断,退出时,随着两人身体嵌合的部分“啵”一声脱离,混合着jīng液的淋漓yín水“哗”地涌出来,温热黏湿地全部浇在了他的胯间。yīnjīng仍旧在一跳一跳地向外喷着,大约jīng液已经耗尽,如今喷出的液体变得淡白稀薄,roubàng也软了下来,乖顺地倒伏在湿淋淋的毛丛之中。
“竟然软下来了吗?”
赵杏儿饶有兴致地握住这团rou虫把玩,甚至凑上去用舌头轻轻舔着。红润的chún上沾了些残jīng,yín靡的模样让谢钧心头燥热,偏偏身下那个家伙不听使唤,顶多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根本没硬到可以chā入的程度。
见谢钧尴尬得面sè涨红,赵杏儿安慰地拍拍他的膝盖:“不做事的,我看书上说了,男的被干过后面,短时间内硬不起来是正常的方才也是我下手狠了些,第一次本不该让你泄这么多的。”
不知为何,谢钧总觉得赵杏儿这语气像是丈夫在安慰初尝人事的新婚妻子,非但没让他面子上过去,反倒更是羞愤难当。要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一道菊门失守他不但被赵杏儿chā了进去,还chā射了,射完甚至还意犹未尽地一直在高cháo的余韵中徘徊。耻辱与兴奋混合在了一起,刺激得他面sè涨红,紧跟着赵杏儿手里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也应景地抬起了头,在她眼皮子底下不断地变大变粗,胀大成高高直立起的一根。
赵杏儿惊讶挑眉:“这才多久工夫就恢复了?你倒真是天赋异禀……”谢钧还未来得及得意,便听到赵杏儿后半句接过来,“……怕是天生适合被人朝着pì眼儿里干!”
谢钧气得直咬牙:“你是pì眼儿发痒了想被人日么?”
赵杏儿骑在他身上,眨眨眼笑得一脸无辜:“兄妹连心,看着哥哥被干pì眼儿,我这做妹妹的心里痒不是自然的事?”
两人正打着嘴仗,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谢钧猛地爬起来给赵杏儿穿上衣服,自己也草草着装。刚刚系好盔甲,一匹玄黑白流星的骏马便疾驰而来,带着一阵扬尘停在了二人面前。马背上,朱启庸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这衣衫不整的两人,下马冲谢钧行了个礼道:“皇上,天sè不早了,是时候回程了!”
明明是君臣,却共同拜倒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由地有些微妙。谢钧微微颔首,翻身上马伸手给赵杏儿,却见她理都不理自己,跑去朱启庸身边抱住他猫儿一样蹭着,娇滴滴道:“朱将军,你带着我走嘛,我想朱将军的大jī巴了……路上朱将军用大jī巴好生chā一chā我的小sāo可好?”
朱启庸万万没想到赵杏儿会当着谢钧的面来这一出,瞬间满脸涨红僵在了原地,看看谢钧又看看赵杏儿,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太好吧……皇上、皇上他还看着呢……”
“皇上啊,他可喜欢看我被别人的jī巴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赵杏儿笑嘻嘻看了眼谢钧,对方则是面sè不甚正常地轻轻点了点头朱启庸本以为他是被赵杏儿这番胡闹气了个够呛,刚想劝慰,却一眼扫到谢钧战袍之下隐约被顶出来的鼓鼓囊囊一包,惊得他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