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冬眠过后逐渐复苏,白嫩yīn户里那颗小蒂,逐渐充血着膨胀起来。下方紧缩的xué也像是消融的泉眼一样,逐渐有了融融的湿意。赵杏儿的喘息也急促起来,腿张开着,小腹紧绷,像是哪里痒一样不安地微微动着身体。
于是,向下,向里。手指破开层层堆叠的xuérou,旋转着挤进去。
几乎是进去的一瞬间,手指便被四面八方推挤过来的媚rou完全包裹住,湿润地唆吸着。陈默溪转动着手指,用指腹试探着各个方向挑弄。碰到最上方的一点时,xué里猛地紧了一下他便一直对着那点轻轻碾按着,直按得xué里水意潺潺,顺着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流淌出来。赵杏儿的眼神也越来越媚,空茫地含着层水汽望着他。
陈默溪心中一动,抽出了手指,低下头去,用舌头替代手指钻营进xué里,舌尖顶开媚rou,顶在方才手指抠挖的一点上。
yín水的香气顿时荡漾着钻了他满口满鼻,甜腥的味道萦绕在舌尖,像是醉人的蜜酒。
舌头灵活地挑逗,旋转,伸缩着进出搅弄。鼻尖埋进了花户里,钻进贝缝之间,随着他的动作,时轻时重地顶在yīn蒂上。舔弄了没几下,陈默溪便感觉到,赵杏儿xué里的温度猛地热起来,大股的yín水喷用而出,落进他口中去,甜津津地滋润了喉咙。小xué裹着舌头,忽然便一收一缩地蠕动起来。
"啊哈…………石头…………可以了…………"
呻吟的声音带着cháo湿的情欲。陈默溪了然,放开赵杏儿跪坐起来,手指剥开两片花chún,扶着roubàng轻轻推挤进去。
湿热的、紧窄的小xué,层层包裹着,推挤着不肯让他进去似的。
吸得roubàng一片酥麻。
陈默溪咬着牙,吸着气终于把roubàng整根送入。
赵杏儿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样,抓握着床榻上的被单,低叹:"几年前你那雀儿还那么小,如今…………嗯…………如今竟然长得这么大一根了…………撑得我那里发痛呢…………""这怎么还能叫雀儿?如今长大了的,该叫做jī巴才对了。"陈默溪抬着赵杏儿两条腿,胯部轻轻耸动着,就着那紧窄的小xué抽chā起来,一边tiáo笑,"当年的小雀儿如今长成大jī巴了,杏儿姐的被撑得可还舒服?""舒服…………好舒服啊…………啊…………"
抽chā逐渐频了起来。赵杏儿眯了眼睛,被那根尺把长、婴儿臂粗的jī巴胀得xuérou撑痛,口中哀叹着不住呻吟。
她也未曾想到,这样年轻的少年,胯下竟然藏了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粗硬,烫热,丘壑遍布,guī_tóu膨大着,棱柱粗糙地一次接一次剐蹭过小xué里的媚rou,痛痒交织之间,翻涌着袭来阵阵快感。
yín水被撞得四处飞溅着,xiōng前两团ru随着身子摇晃跌宕起伏,看得陈默溪眼睛都快直了,鼻头发热着抽chā得更加起劲。
到底是刚开荤的少年,坚持了没多久便支撑不住缴械投降,把一腔浓jīng尽数泄进了赵杏儿zǐ gōng。说不出的酥痒被滚烫的jīng液一浇,顿时化作了要命的刻骨快意,激得小xué里一阵收缩抽搐,又是一阵连绵的高cháo。赵杏儿舒服得眯起眼睛,满足地叹息着,小xué夹紧了里面那根尚且硬着的roubàng用力磨蹭了几下,就着xué里的热jīng狠狠地高cháo了一次。
果然,这才是赵杏儿本来的样子,yín荡,不知满足,永远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原来杏儿姐在床上这么sāo么?"陈默溪挑眉感慨,"只是看着杏儿姐高cháo时这幅sāo浪模样,我的roubàng就又硬了。"赵杏儿则挑衅似的看着他,勾起嘴角笑道:"硬了,就再进来,射到你硬不起来为止。我倒要看看,你能上我几回?"
骑乘(h)
"杏儿姐,你可不要后悔说这话才好……"
陈默溪被她满脸的娇媚yín荡挑逗得心动,刚刚射过一回的roubàng没等软便硬起来。他把赵杏儿再次压倒,跪坐在床上,用大腿托起她的玉臀,沾着浓稠残jīng的火热性器在赵杏儿股间磨蹭着,摩挲得她眼见得娇喘急促,便顶开xué口,挺身而入。
有了jīng液和yín水的润滑,这次进去得无比顺畅。嫩rou吸吮推挤着挤压他的性器,抽chā之间搅动得里面水声yín靡,jīng沫飞溅。陈默溪初尝性欲,哪里顾得上照管身下的女人,被欲火焚烧着,径直用了最大力气卖力挺动,得xué口的yín液都翻搅着起了沫子,挂在两人的耻毛上。yín水被chā得一股股往外喷着,guī_tóu更是径直顶进了zǐ gōng里,进出时龟棱不断剐蹭着嫩窄的小宫口,蹭得赵杏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