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那夫妻之事。
原来这样的梦意味着,他终于也能替赵杏儿解毒了。
之后的每一天,他便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与赵杏儿团聚。白天里发奋读书,夜晚想着她,想着梦里那具白花花的身子,喘息着一次又一次抚弄着身下的勃起,把浓jīng射进一团团的草纸里去。最终等来的,却是父亲一封家书,原来当年的一切只是个善意的谎言,而赵杏儿即将到京城来,把他多年的梦彻底画上一个结尾。
怎么可能甘心?
"杏儿姐……我好想你……"
喃喃的、烫热的呻吟,带着少年满腔的痴情。
吻终于热烈了起来。
"石头…………唔…………"
赵杏儿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身子发软着猛地被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之上。
身子压下来,依旧是吻着,隔着衣服揉捏上了她的ru,握在掌心玩弄着,烫热的温度竟然穿过层层布料传递了过去。
屋子里的火似乎有些太旺了,烧得浑身都烫热起来。
"杏儿姐,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有些热了?"陈默溪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声笑着,"不如,我帮杏儿姐脱了吧。"赵杏儿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再赶他走,似乎有些太残忍了。
何况,自己本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如今装纯给谁看?
陈默溪到底是没经验,笨手笨脚半天也没解开她腰带。赵杏儿低笑一声,坐起来,一件一件把衣裳脱了个干净连带着陈默溪的份一起。
娃娃亲的夫妻,玩伴似的姐弟,如今时过境迁,终于赤裸着在床上相对。
陈默溪像是看一件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抚摸着她,从脸颊,到锁骨,到浑圆的nǎi子,手指缝夹着ru头轻轻拨弄了一下,望着随之轻轻颤动的ru房,低声赞叹:"杏儿姐,你真美。"赵杏儿望着他,忽然问:"石头,你知道怎么做么?"陈默溪耸耸肩:"大体是知道的,细节就……"
"你啊……"
赵杏儿笑着摇摇头,抓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从xiōng口滑下去,抚摸到两腿之间。
"现在,摸一摸我。"她握着陈默溪的手指,按压到yīn核之上,"先摸这里,再向下,手指chā进去,先外后里,先浅后深,等到水够多了,再把roubàngchā进去。""先外后里,先浅后深……"
陈默溪跟着口中重复,指腹揉按着yīn核,打着圈,轻挑着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