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狠狠一入,口中骂道:“装什么装?连个处子血都没有,不知道都叫人过多少回了,如今想起喊疼来?”
赵杏儿被顶得小腹一瞬间酸麻到了顶点,两颗泪珠子一下子从眼角落下来,泪眼朦胧地讨饶:“皇上roubàng太大了…………杏儿受不住了…………”
小巧秀气的鼻头,因为委屈而微微泛红,呻吟之间带着可爱的鼻音儿,檀口微张着,娇小的粉舌若隐若现,让人恨不能当场把她拆吃入腹,吞个干干净净。
在谢钧意识过来之前,他便已经吻上了赵杏儿的chún。
甜滋滋的津液,软嫩细滑的舌头,呼吸里带着甜美的少女香。谢钧吻上去,舌头都探进了她嘴里,却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张小嘴方才还吸过自己的阳物,吞干净过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元jīng。
该死!
被蛊惑得竟做出这种蠢事来!
他恼火地口下用了力,猛地捏住赵杏儿的ru,因常年擎朱笔批奏折而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ru头旋转着向外拉扯,吻更是变了猛虎扑rou一般撕咬啃噬,没几下口中就泛了血腥。赵杏儿被他折磨得痛了,痛得口中直吸气,微张着嘴,迎合着男人粗壮舌头入侵的同时,带了血丝的口涎便顺着嘴角牵成丝线滴落而下。
少年初长成(微h)
1
xué里一根roubàng顶得毫不留情,媚rou被磨得湿润津柔,因着那连绵的高cháo而不断收缩。
横陈的、汗津津玉体,撑开得chúnrou发白的美xué,rou体交合处飞溅的yín汁,捏在手中的滑腻的ru,和她脸上那沉醉又痛苦的表情,这一切都催bī着情欲。
何况遍布细小凸起的xué壁紧紧绞着,似千百只小手搔动,宫口又像是张紧嫩的小嘴在吸。
这样sāo浪紧仄的xué,谢钧过去从未体味过。于是,在媚rou一连串的蠕动翻滚下,谢钧猛地一入,guī_tóu狠狠捅进宫口,niào口一张,大泡的浓jīng翻滚喷涌着guàn将进去,把狭小的zǐ gōng撑得满满当当。
roubàng拔出时,红嫩的口红肿着几乎合不上了,白花花的jīng液混合着yín水,沿着缝隙流淌出来。
谢钧微喘着,起了身,任由太监服侍着把roubàng上挂着的淋漓残jīng擦干净。
赵杏儿瘫倒在地上,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起来,不由分说地guàn了避子汤。
苦涩的汤药里带着怪异的腥甜。赵杏儿皱着眉,被太监钳着下巴,大口大口地咽着。
避子的药,她自己平日里也在吃的,今日倒是吃了双份。
也罢,更避了几分风险。万一坏了谢钧的孩子,兄妹乱伦,谁知道生下来会是什么怪胎?
望着赵杏儿微皱着眉、不知是因为汤药还是因为眼下的情形而略带苦涩的神情,谢钧心思也复杂极了。
泄了欲望,撒了邪火,他才想起,这赵杏儿进宫原本是帮他给太后瞧病的。
自己倒好,直接把治病的人给jiānyín了。
谢钧内心苦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