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望向谢钧,却见到对方一脸讥笑:“别说你不知道如何做,你这样的yín妇,难道未曾自己玩弄过自己的sāoxué?”
“臣女……臣女实在是……”
“你自己不动手,我可就把你扔给太监们玩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皇上别!”赵杏儿连忙讨饶,苦着脸道,“臣女遵命便是……”
都知道这太监没了男根却依旧有性欲,积攒多年的欲望一旦发泄起来,比寻常男人可是恐怖多了。加上这帮人看准了自己惹谢钧厌烦,玩弄起来手下怎么可能留情?
赵杏儿无奈心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厚厚的织锦地毯上,望着屋顶的房梁,屈辱地张开了双腿,把花xu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钧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花rou粉嫩晶莹,微微含露,中间的小洞顶多也就半指大小,微微张开着,泛着盈盈水光。顶端的花蒂更是娇小jīng致,在饱满的贝rou中微微露出个头来。
赵杏儿便探手向下,揉弄起这颗小巧的yīn核。
身子敏感如她,只是揉搓两下,便感受到那花蒂逐渐苏醒,往xué里阵阵泛着酥麻。xué里红湿之处cháo意上涌,贝缝中花chún饱满着重了锦官。没一会儿,赵杏儿的喘息便急促起来,在谢钧眼皮子底下,紧小的花xué里流出些潺潺蜜液。
“皇上……可以了吗……?”
赵杏儿的声音也不似方才清脆了,湿漉漉带了情欲的喑哑。谢钧喉结上下动了动,低沉着声音道:“继续。朕没允许你停下来。”
于是,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
手指的揉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空虚的花xué不住地淌着水儿,迫切地渴望被chā入。赵杏儿咬着嘴chún,望向谢钧,对方虽然roubàng早已森然挺立,眼神里也是烫热得快把她融化掉,却毫无半分上前给她个痛快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妓女一样大开的双腿,低叹一声,终于认命,另一只手抚弄上花xué口,手指在xué口湿淋淋的软rou上转了一圈,便轻轻探进去,撑开花xué,戳进深处去勾挑着玩弄起遍布凸粒的壁rou。
揉按,碾压,旋转着把xuérou一寸寸撑开。yín水沿着指缝喷出去,酸麻的感觉一层层涌上来。赵杏儿咬着的嘴chún里,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密集。终于她耐不住,一手揉按着yīn核,一手三根手指并用,仿着阳具抽chā的动作,在软烂泥泞的xué口里快速进出着狠狠剐蹭。随着赵杏儿动作加快,她和谢钧的呼吸几乎是同步地粗重起来。呻吟也失了控,ru头充血着挺立在ru房之上,随着她激烈的抽chā动作微微颤抖。
“不、不行了…………杏儿要到了…………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之后,晶亮的yín水shī jìn一般地向前上方喷出足足好几尺去,竟然是一路喷溅到了谢钧的小腿上。
温热,澄清,沿着胫骨缓慢向下滴落。
yín靡的少女体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殿房。
赵杏儿失了力气,瘫倒在地毯上,手依旧chā在xué里,被xuérou温柔紧裹着不断收缩吸吮,每一下,xué里都传来让人羞耻的水声。
“自己玩弄自己,这yín水都能喷出这么远来,赵大夫这身子,真是yín荡得要命呢。”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情欲。赵杏儿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却被谢钧欺身上前,粗大骇人的roubàng就这样瞬间贯穿。
刚刚高cháo过一次的小xué敏感得不像话,roubàng刚一进来,竟然再度蠕动收缩着被送上云端,收缩之下,每一下抽chā都剐蹭出折磨人的疼痛。
偏生那根roubàng还刻意折磨她似的,毫不留情地整根出入,生生把这xué口媚rou带进带出着,没几下便磨得红肿翻卷,带了血丝。
“好痛…………皇上、杏儿好痛啊…………轻着些个…………”
这娇滴滴的喟叹,不知是带了哭腔的呻吟,还是被情欲裹挟了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