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楼下有人闹事!”是陈曼。
我太阳xué一跳,身体比思维还要快一步,直接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外冲。
看着陈曼:“发生什么事?”
“自己下去看!”陈曼一向很冷,从来不会太过多言,更不会关心无关紧要的人。
尤其是我。
踩着高跟鞋就跑下楼,差点跌倒。
脑子里全都是萧谦墨。
你一定也有这样的感觉,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你第一时间都会联想到他。
天崩地裂,全都是他,也只有他。
宾客该散的都没有散,但全都停下来看好戏,只有钢琴师在心无旁骛地演奏。
只看到门口,齐悦儿拿着刀,拼命往门口挤。
东子面无表情地把她拦着,但没有把她往外推。
见到我,她直接大喊:“啊……”厉声尖叫,“苏苏你给我滚过来!”
我四处搜寻萧谦墨的身影,他正慢慢往门口走。
我跑过去的时候,他也刚站定。
齐悦儿低头直接咬住东子的手,迫使他松开。
眼前一花……
哐当一声。
定睛一看,刀子落在地上,萧谦墨捏住了齐悦儿的手腕。
他已经喝了不少酒,身上带着气场,抓住齐悦儿的手,后背上青sè的血管纵横交错。
齐悦儿的五指都被迫往掌心蜷缩。
“闹事?”萧谦墨说话已经带点醉意,“今天不合适!出去!”
“凭什么!我辛辛苦苦把山水庄园打理成现在的样子,结果……是为她做了嫁衣!呵……呵呵……”陈曼完全疯了。
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大方得体。
“出去!”萧谦墨眼圈红着,“没有第三遍!”
说完朝东子看了一眼,松开齐悦儿的手。东子立马把她拽着就往外走。
本以为她就这样被东子拖出去,然后这事儿就过去了。
谁知道,我刚准备转身,还没挪动脚,一个身影直接冲过来,一脚踹在我小腹上。
所有声音都没有了,就连钢琴声也戛然而止。
那一下,踹在肚子上,触不及防摔在地上。
小腹疼痛,剧烈难忍。
一只手在第一时间把我拉起来,可是小腹的疼痛尤其剧烈。
照理说,被踹一脚而已,不至于痛到撕裂。
可是双腿都在打颤。
“东子,带她去楼上。”萧谦墨声音冷冽到极点。
东子应了一声,把已经被她抓住的齐悦儿拖着往楼上走。
“你先回住处,让老陈送你!”他皱着眉,把我半抱着往外走,“医生随后就到!”
双腿根本就不稳。
当时,我们都没有多想,我只觉得小腹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
老陈替我拉开车子,我死死抓住萧谦墨的衣袖:“那你呢?”
他的手僵了一下,早已经失去了晚上在宾客面前的笑容:“我还有事!”
四个字打发掉我。
是啊,什么都比我重要。
今天这场酒会,不用想,也知道对他的重要性。
我忍着痉挛一般的痛,明朝他笑:“好!”
在车里,我已经痛到蹲着,并没有碰到座椅,而是蹲在后座和前座中间那一点点放脚的位置。
老陈一句话不说,把我送到我的出租屋。
呵,倒是谁都知道了我的地方。
是在爬楼梯的时候,注意到像蛇一样下滑的鲜血的。
我单手撑在楼梯上,看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