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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说:“萧总,你石头生意做那么大,每秒钟都有进账!现在你盯上商场了,是不让别人有机会赚钱啊!”
我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伸手抱着他的腰。
钱怎么够,钱不嫌多。
不知不觉,我昏睡过去。
睁眼过来,我在车上。
车内的灯开着,萧谦墨在我旁边看报纸。
我闭上眼睛,过去靠在他肩上。
“墨爷,谢谢!”
他翻报纸的手僵了一下,顺手把它放下了。
“谢谢?”
“嗯,替我喝酒,谢谢!”我额头一阵闷,靠在他肩上。
两个人到了这地步,还真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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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给我取了名字。
很耐人寻味的三个字:苏暮烟。
那天起,我便天天在书房里,看着越来越旧下去的墨迹。
少年在我心里,却历久弥新。
可是,少年却没有再回来过。
反而是萧战胜,让我每天给他捶背,捶腿,搓烟丝。
但他没再让我给他洗澡。
他也不着急,说:“你还小,等你十五岁!等你长大!”
所以,我从听到这句话的那天开始,就特别害怕,十五岁。
十五岁却像是一个魔咒,多活一天,多靠近十五岁一点,我的世界就黑暗一度。
而我的太阳,就没有再出现过。
那么一天一天,全是黑暗。
不知道萧谦墨去了哪里,他那会儿也十六七岁而已。
有一天,我在书房里看着他写下的三个字发呆,然后又想起那块石头,找到那本有暮sè石头的赌石书找出来,贪婪地盯着上面看。
有人推门的时候,我欣喜抬头,结果发现是萧战胜。
吓得我立马站起来。
他过来,手上拿着烟斗:“你一个丫头,看什么书?你也要学那个逆子,玩儿石头?”
我吓得一直哆嗦,看着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怕得直往后缩。
他把我拉住,抱在身上。
“想认字?行!我找个人教你认字!有的时候嘛,你知道风化页岩么?小丫头……”
我吓得摇头。
他哈哈大笑:“你看这些书上的石头,嗯?还不知道风化页岩?看起来,是一颗石头,还是很坚实的石头。但是……一碰,就会碎啊!”
当时我年纪小,没有听懂他的话。
但之后,他说:“谦墨就是风化页岩!你想靠他?呵……丫头,傻不傻?”
谦墨二字在我心坎儿里,被风吹散了。
“他,现在在哪里?”我抬头看着萧战胜。
可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说:“你以后,只需要把眼睛放我身上!”
那之后,萧战胜还真请了个老师,教我唱京剧,教我认字,教我三从四德,教我怎么做一个,懂事的女人。
往后的好几年,我都没有再见到萧谦墨。
被迫,一心一意,按照萧战胜的方式生活。
而萧谦墨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就是苏暮烟三个字。
年岁漫漫,昼夜交替。
每一夜,我闭眼前,唯一的念想,就是给我这三个字名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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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建筑门口。
“不打算告诉我?”萧谦墨解开锁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