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如果落在萧谦墨手上,就算他暂时吓住了二虎子,也保不准之后二虎子会带着他的各路狐朋狗友来砸我的场子。
流氓地痞,下手绝对没有轻重。
所以,不能图一时之快,告诉萧谦墨。
“是苏苏的客人,跟墨爷无关!”我艰难地开口,脖子似乎被一把铁钳制住,“既然墨爷今天不想,那苏苏就走!何必纠结我背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
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去掉我半条命。
萧谦墨冷冽一笑:“谁说不想?”
说完就松开我的脖子,指了指床:“自己上去!”
我呆愣,心里很清楚,就算今天侥幸逃过一劫,但只要人在z市,就一定会被萧谦墨找到。
到时候,死得更难看!
一步步走向床,就像走向地狱。
虽然,我和他不是没发生过,但现在这样的情况,要我怎么放松?
坐在床上,他转身进了浴室,里面的流水声让我心烦意乱,也很心惊胆战。
他出来之后,没有一丁点儿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本来就心惊胆战,他qiáng硬的态度和动作更让我全身紧绷。
人死之前,牛头马面,带你进去地狱之门。
他并非牛头马面,而是比阎王更让人怵怕的存在。
过程中,他问我:“那人是谁!说!”
我咬着牙,承受疼痛,不发一语。
“说!”萧谦墨加剧动作,“苏暮烟,这是你自找的!”
狂风bào雨,严han酷热。
所有的煎熬都不及眼下,他给的痛。
风平浪静之后,他抽身而出,捏住我的下巴:“我是不是也应该,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嗯?”
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瞬间被他的话吓得瞪大眼睛,把身子缩起来:“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他也不言语,低头在我肩上,用力一咬。
疼得我眼泪直往外流。
“你……”
这还不算,他侧头,又是一下,咬在我脖子上。
万念俱灰,这种原本很暧昧的痕迹,到现在,只让我特别反感。
就像反感我锁骨上的那一簇梅花。
他很用力,远远不是破皮的疼痛而已,给我一种,想要把我骨头都咬成渣滓的错觉。
终于,他松口。
“滚!”
此刻,我反而平静下来,忍着不适,下床,捡起衣服穿上:“今天的钱……”
“钱?”萧谦墨靠在床头,抬眉:“急什么,等哪天,你愿意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也自然就给你,你想要的!”
白吃?
我笑起来。
捡起地上的包,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电梯里,我双腿依然打颤,泪流满面,同时放声大笑。
我的笑,是真笑;我的哭,也是真哭。
但电梯停下后开门的一瞬间,我所有的情绪都没有了。
十八年都熬过来了,这几个小时,不算什么。
在萧家受的那么些苦难,还不够么?
当年,我被萧老爷子用十万块买下,萧谦墨回来,把我拉进车里,问我几岁。
之后,他翻到驾驶座,直接开着车驶出了萧家别苑的大门。
车速极快,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坐车,而且,与第一次,就隔了那么两三个小时。
吓得不停尖叫,扑过去抓住他,又哭又闹,求他把车停下。
太害怕了,这车明显比面包车要好许多,但我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