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常余山立刻应道。
……
天sè薄暮,马蹄声急。萧应禛一马当先,犹如一团金光朝着京城而去。身后两队人马跟得很是吃力。近身侍卫都被甩开一两丈。
萧应禛身下的金风撒欢跑起来那可是日行千里都不在话下。
金风跑得欢快,身后的侍卫更是无法追赶得上。一个个渐渐被拉开距离。
萧应禛跑了一会,慢慢勒马。身后侍卫这才一个个呼哧呼哧赶上来。
“皇上麾下坐骑神骏,我等都被甩开了。”侍卫长边策马边气喘吁吁笑道。
萧应禛满意摸了摸胯下的金风。金风身长腿长,比一般的战马更灵敏,一跃过去能比普通战马多一丈远。
这马价值千金可不是虚的。
一旁的副侍卫长苦着脸道:“皇上坐骑神骏,可是也要体恤我等护卫之责,万一出了什么纰漏我等可吃罪不起。”
萧应禛哈哈笑了起来,他治军严谨,但是不是不近人情。所以底下的将军和士兵们都敢和他说上几句。
正在这时,忽然半空中传来一道怪异的哨声。方才还在说笑的侍卫们立刻浑身一凛,团团将萧应禛护卫在中间。
身后跟着的铁甲骑兵们立刻分成两边,训练有素地再一层层将萧应禛围在中间。
萧应禛眯了眯眼,眼中的han芒闪过。
在京畿重地竟然也有刺客敢出来?!
官道四周鸦雀无声,天sè渐暮,天边的霞光慢慢隐没下来。一股沉重的气氛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在这只离新军营不过三里的地方,竟然有贼人敢来吗?
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股杀人的冷意。
黑甲骑兵一层又一层地将萧应禛围在中央,刀剑早已出鞘,han光四射。杀气四处弥漫,四周的草木都仿佛能感受到这han气,簌簌作响。
过了一会,三骑从两旁的山林中钻出。
当先一人三十左右的年纪,面白无须,身形瘦削,面容清俊。他正是慎刑司大总管首领太监常何在。
常何在策马匆匆上前,围拢在萧应禛身前的黑甲骑兵让开一条道。
他到了萧应禛跟前,下马行礼后匆匆道:“贼人一接既逃。属下已经派人去追击了。”
萧应禛微微颔首。他示意常何在上马和他一起骑行。侍卫长等立刻呼和军令让铁甲骑兵们纷纷护卫四周,而且还拨了一队轻骑快速向京城报讯,请禁卫军接驾。
一番行动干净利落,不需萧应禛再发号令,由此可见平日治军的井井有条。
萧应禛边行边问道:“知道来人是什么来路吗?”
常何在皱眉:“属下看不太清楚,留不下人来。但是看见他们手持大刀,招式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法?”萧应禛问。
常何在比了两下,犹在思索:“不像是中原刀法。”
“那就是西域?”萧应禛眉心皱了起来,眼神越发锐利如刀。
常何在神sè凝重:“有可能。这刀法大开大合,有点像是在马背上劈砍的招式。不过属下只远远看了几眼,撒出去的斥候和贼人照面了一次,贼人就跑了。”
只看了几眼就能看出点招式来路,常何在不可不不谓眼光毒辣。不过可惜没有拿到活口,尸首也没有一具……
常何在沉吟了一会,忽然道:“听说今日齐王到了军营中?”
萧应禛目光如电:“你的意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