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传遍整个营地,犹如地底蛰伏的猛兽忽然发出一声呐喊。这声浪让外面等待入营的人都满心震动。
萧应禛看着底下的士兵,冷峻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这支新军是他的心血,是他的荣光,也是他不断用无数的jīng力和心血打磨的利剑。
常余山和常余雷和一众将官匆匆上前拜见。常余山稳重,新军营中的日常事务都是他在管着。常余雷则负责教导将官们训练士兵们。
萧应禛问道:“这几日来应征的如何?”
常余山道:“这几日应征的越发多了。末将不得不提高应征标准,不然两万都打不住。”
萧应禛点头:“确实是,一万已是超额。一切标准由常郎将把握。”
常余山点头应下。
常余雷笑道:“皇上,末将倒是有个办法可以筛选优劣。”
“嗯,说。”萧应禛言简意赅。
常余雷笑道:“末将的办法很简单,一月一次考校,每个营若是没有符合要求,立刻让他们卷铺盖走人,若是达标,则有赏赐。”
萧应禛满意点头。这招并不新鲜,只是往常惯例一旦入了军籍想要开除可不容易。不过这新军既然是新,为了保持行伍的士兵们有危机感和战斗力,也不是不可以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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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余山上前郑重道:“皇上,昨儿末将听闻西北边传来的军情。远在边境湖库关的鞑靼开始不安分了。几次扰边。末将担心这鞑靼另有所图。”
萧应禛面sè郑重:“每年冬季鞑靼就会南下扰边大肆抢掠,今年似乎提前了。”
秋季才刚不久,鞑靼的sāo扰比往年提早了半月。这个半月似乎没什么特别,但是对于敌人任何一种移动说不定就是暗藏的目的。
常余雷忽然道:“该死的鞑靼,若是我们新军练成,他们还敢如此嚣张吗?只要给我们半年,半年一定会出一支qiáng军!”
常余山心头一震,看向萧应禛:“皇上,会不会是鞑靼要抢在我们新军将成未成之际发难?!”
萧应禛神sè凝重:“有这个可能。这个时候虽然对往年鞑靼扰边有点早,但是若是为了刺探我朝虚实,这个时候刚刚好。”
“而且也是在试探我朝对他们的反应。”常余山神sè不好,“看来鞑靼有所目的,不单单只是为了抢掠。”
这个时机掌握得很微妙,难道说前朝被赶走的鞑靼背后有高人在指点?
萧应禛正在凝神细想,忽然营地大门传来一阵喧哗。
萧应禛脸sè一沉。军营重地不可喧哗,这是铁一样的规矩。新军刚成怎么会有这样的疏漏?
一旁的常余山和常余雷亦是脸sè剧变。他们再清楚不过这新军是怎么一点点成型的,又是萧应禛怎么花费无数心血让这支jūn_duì令行禁止,犹如臂使。
在军营大门喧哗?这不是生生将他们这大半年的心血都给打到了地上吗?
常余雷bào躁,早就忍不住怒气道:“皇上且安心,末将去看看。”
他说着也不等萧应禛下旨,杀气腾腾朝着军营门口快步而去。
到了大门口,他正要斥责守门的侍卫,忽然浑身僵了僵。只见一队人正堵在军营大门十丈远的所在。
当先一人紫袍金冠,容sè俊美,不是齐王萧应瑄又是哪位?
他正在马上似笑非笑遥望军营,面上神sè颇有些玩味。
常余雷愣了好半天才上前拜见:“末将拜见齐王殿下,因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望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