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过后,麦小玲简单地问了一下我的情况,她一直以为我和秦坊在一起,还问我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没敢告诉她现在尴尬的处境,随意敷衍着。
和麦小玲重新联系也是近一两年的事,不过关系始终回不到从前了,具体原因,无非是我离开了代宁泽。她一直觉得代宁泽是世界上最值得托付的男人,对我的行为极其不理解,而我也没办法告诉她这些年里都经历了什么。
第152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父母的死,代宁泽对我的冷漠,都成了心口的一道伤。前些年我甚至刻意避讳着,避到连我自己都以为是我抛弃的代宁泽。
麦小玲给我打这通电话是要重新接纳我的意思,甚至表示要来看我,我却找理由拒绝了。现在的我连亲近小家伙的资格都要失去了,看到这样子的我,她不难过到死才怪。
麦小玲虽然对我的拒绝表示不解,但也没有qiáng求,胡乱地又跟我说了些自己的事情。巍然的母亲熬了四年,最终走了,而他们又生了二胎,是个女儿。生意做得稳当,一家四口吃穿不愁感情也稳固。
她之所以对代宁泽有那么好的感觉,其中一个大的原因是代宁泽帮他们开起的那家店,连投资进去的本金都是代宁泽付的。她觉得,像代宁泽那样一个连女朋友的朋友都会倾囊相助的人是没有缺陷可言的,我离开就是我不珍惜。
我无言以对。
挂了麦小玲的电话,我的心情多多少少好了一些。小家伙回来了,自动窝进我怀里,保姆眼睛一鼓一鼓的,不满写在脸上。但她没办法生生把我们拆开,只能闷声闷气进了厨房。
即使如此,等到小家伙去睡午觉,她还是yīn阳怪气地出了声,“小少爷现在由我全权负责,若是沾东沾西地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什么事儿,我可承担不起。我也只是个打工的,老板怎么吩咐怎么办,最好别让我为难。”
大体她看出了代宁泽对我的不在乎,才敢这么跟我说话吧。我这人生来吃软不吃硬,听她这么说也不舒服起来,“请问,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能给他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也是一个母亲吧,你会有心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吗?”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反驳,一张脸憋得一青一白的,最后只哼哼两声,没再说什么。我以为她消停下来,没想到转个身便听到她在给人打电话,“老板,我可是因为您的信任才过来的,可她根本不把我看在眼里,还唆使孩子跟我对着干。这样下去,我可不能保证可以保护好小少爷。”
好个恶毒的女人啊,我哪里跟她对着干了,何时又唆使过孩子了?她竟然把这些话说给代宁泽听!我真是无语到了极点,不用想也能猜到,麻烦很快就要降临。
在这个家里,我可是连保姆都不如的,代宁泽会不会把我给直接赶出去?我的心里蒙了一层灰,担心得要死。面保姆在回头看到我时不仅没有被揭穿一切的尴尬,反而示威似地扬了扬手机。
什么叫小人得志,这就是。
在忐忑中,到底迎来了代宁泽。他大概信了保姆的话终于要来惩罚我了。我无助地坐在沙发里,感觉自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鱼。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忙跑过来跟我挨得紧紧的,我们就像一对难兄难弟,而这一画面又足以让代宁泽相信我唉使了小家伙。
保姆看到代宁泽过来,连眉头都扬得高高的,一声声叫着老板,不忘甜着声音叫小家伙过去吃饭。小家伙赖在我怀里不肯走,“我要吃我妈咪做的!”
保姆不满地瞪我一眼,却还耐着性子哄他,力求在代宁泽面前营造一个完美形象。小家伙十分不给她面子,“你做的东西不合我胃口,我妈咪做的才好吃。”保姆碰了个钉子,脸上全然没有了s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