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里为小家伙鼓掌,却也愈发担忧,代宁泽不会一生气之下真把我们给拆开了再不相见吧。
不过结果却出乎意料,代宁泽递给保姆一张票子让她离开,以后不用来了。我惊讶得嘴巴都张大了,直觉得代宁泽今天的脑袋不正常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小家伙看到这一幕乐了,嘴巴咧得老大,忙推我,“妈咪,快给爸比做你最拿手的菜!”
最拿手的菜……
冷汗,从我的额头滚了一下,我做得最拿手的菜是代宁泽喜欢吃的红烧鱼。
我正考虑着用别的菜敷衍一下,小家伙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红烧鱼哦!”我差点撞了墙!
其实以前我做的红烧鱼并不怎么正宗,每次代宁泽吃都会拧拧眉头,不是有些腥就是太老了。怀了小家伙后,我疯狂地思念着代宁泽,于是每天做这道菜,没想到最后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些,我没敢跟任何人说。
外头,我听到代宁泽的声音,“你刚刚叫我什么了?”小家伙那无意的一声爸比大概激动到了他,他的声音都有些抖。可惜小家伙嘴硬地不肯再叫他一声,别扭地转开了脸。
即使如此,当我端着做好的红烧鱼出来时,还是看到了他脸上扬起的微笑。虽然极淡,但足矣颠覆。要知道,他可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的。
我多做了两个菜,而小家伙早就迈着小腿把保姆做的东西搬走。保姆小气,也只做了小家伙一人的饭菜,所以并不费力。
以前在家,我们也是如此,我做菜,小家伙摆碗,其东融融。这样的场面让我有些恍惚,忘了和代宁泽的恩怨,高声说唱般叫着,“上菜咧。”
小家伙大眼一眯,“来罗。”把菜整齐地摆在桌上。
当我意识到代宁泽还在场时,不由得红了脸。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整张脸隐在yīn影里,看不到任何表情。
那晚,他又宿在了别墅。
因为想到小家伙前天还肚子痛过,我一直没敢睡得太沉,大半夜起来去他的房间看人。只是没想到的是,经过客厅时,我看到了代宁泽。他披着睡衣,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背对着我,正在抽烟。
我吓了一跳,退一步时惊动了他。他回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因为家里人少,我向来只穿单薄的睡衣,连内衣都没穿。睡衣有些透明,足以将里头的风光看尽。
我红了一张脸。
谁会想到大半夜的还有人在?
“对不起。”我转身应走,不敢多做停留,他却叫住了我,“余冉。”
我不得不停下,头皮硬得不能再硬,只敢用背对着他。他非常不满,甩了烟走到我面前,这一下子,我xiōng前的风光又展露在他面前了。我想用手去捂一下,又觉得这样做太过明显,最后只能尽可能地含着xiō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