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rouqiáng食,别以为商场上的人都这么仗义。都是钻进钱眼里人,没那么多两肋chā刀。”秦有鹤活脱脱像是一只在商场上混迹了很久的老狐狸,说话一套一套的,似是将商场上的人心都看穿了。
“万一有那么一两个活雷锋或者是重义气的人呢?古惑仔的电影看过吧?有的是为兄弟不要命的人。”
“那是混江湖的人,跟商场不一样。拉帮结派需要对天发誓要兄弟不要金钱,但是在商场上,只有‘亲兄弟明算账’。”秦有鹤将她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好了,眉目略微挑着看着她。
阮鸣夏被他qiáng大的胡言乱语给征服了……竟然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来。
秦有鹤这个人平时话的确是不多,但是一说话,黑的都能够被他说成白的。
秦有鹤将包放到了她手边上,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酣畅地喝了几口,阮鸣夏听着他刚才的话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微微皱眉:“你们商场上的人都是亲兄弟明算账,那你跟我,是不是也要算的很清楚?”
阮鸣夏的口气里面带着一点点试探的味道,微挑着眉。
“不敢。”秦有鹤就回应了她两个字,顺手又拿起了他的包,略微附身将她从缝纫台上直接单手抱了起来。
阮鸣夏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略微惊了一下,她还以为他会抱不动她,毕竟这是单手……但是秦有鹤好像轻而易举,直接将她从缝纫台上抱了下来,稳稳地落地。
“这算是老公力max吗?”阮鸣夏打趣地说道,觉得秦有鹤刚才抱她那一下男人味儿十足。
秦有鹤听不懂阮鸣夏说的俏皮话,他已经开始选择性地听她的话了,一般她说的有些比较新兴的词眼,他就当做没有听到……
*
翌日。xx电视台。
阮鸣夏正在参加电视台的采访,主持人简单地采访了一下她关于得了这次比赛冠军之后的想法,但是阮鸣夏知道主持人其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问她关于撕.bī的事情了。
人都是八卦的,而且喜欢听人诉说自己的痛苦,只可惜阮鸣夏并没有什么痛苦要跟主持人和观众说的,不仅没有痛苦,她还很高兴,只有快乐可以分享。
这位美国主持人用英语迫不及待地问阮鸣夏:“阮小姐我们听组委会说当时您跟您妹妹,也就是当年被您伤了眼睛的那位女设计师在颁奖之后发生了争执,能跟我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个电视台是出了名的喜欢问各种私人问题,而且问题各种刁钻,阮鸣夏倒是挺喜欢接受这种采访的。平淡无奇的采访有什么意思,只有这种话题足够尖锐的,才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来看。
“到时候大家看电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不喜欢我那位同母异父的妹妹,很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因为我被她冤枉坐了牢。我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一个公道。”阮鸣夏的话也很尖锐,把主持人说地一愣一愣的。
主持人尴尬地笑了笑,还是头一次采访到言辞这么尖锐的嘉宾。
“听说阮小姐已经结婚了,而且听说您的先生在中国是很有名的企业家,那么这次比赛当中,您先生有没有发挥他的作用呢?”主持人问的问题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
阮鸣夏扯了扯嘴角,仍旧挂着笑。
失什么都不能失了风度不是么?
“您这是在质疑这场比赛的主办方呢?还是在质疑评委和观众的智商?”阮鸣夏含笑,笑意不深不浅,但是可以看得出她非常敷衍。
主持人的脸sè僵了一下,以前来的嘉宾基本上都是被她问地哑口无言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