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秦有鹤,准备去后台整理一下东西回酒店去了,明天会有一个电视台来采访她,这样的采访她是可以拒绝的,但是为了让陆一浓的行为被更多的人知道,她想要去接受采访。
后台。
门一关上,阮鸣夏便坐到了一旁的缝纫机上面,摇晃着双腿挑眉看着秦有鹤。
缝纫台不高,这是她学生时代到现在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每次做衣服闲下来的时候都会坐在缝纫台子想事情。
秦有鹤看到她刚才麻溜地坐到缝纫台上那个动作,想要拦住她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动作太快,也没考虑到自己是孕妇。
“你儿子被你吓了一跳。”秦有鹤走到了她面前,明明这个缝纫台很低,但是秦有鹤仍旧是一副担心她掉下去的样子。
明明是秦有鹤自己被她吓了一跳,他还非得要赖在宝宝头上。
阮鸣夏能够想象等到宝宝出生之后,秦有鹤会将更多的事赖在宝宝身上……
“又不高。”阮鸣夏啐了一句,她心情还不错,盯着秦有鹤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秦先生,今天你又帮到我了。”
秦有鹤不说话,转身替她收拾东西。
阮鸣夏知道秦有鹤是肯定不会让她动手收拾东西的,她就算懒死在床上,他肯定也不会让她累着。
不仅仅只是因为她现在是孕妇,也不只是因为她今天忙了比赛一天已经很累了,城二期东在平时就是这样,不会让她劳累。
所以阮鸣夏也非常习惯性地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秦有鹤,任由他帮她收拾。
“你是不是在来纽约之前就想好了要让慕呈延过来帮我作证的?”秦有鹤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他既然让慕呈延过来,肯定是已经准备了很久了,而且肯定有十足十的把握。
想要有十足十的把握,他肯定花费了不少功夫。
“恩。”秦有鹤没有否认,“我没有想到慕呈延还是把硬骨头,一开始死活不肯。”
秦有鹤的口气平淡,不过阮鸣夏可以想象他遇到的困难。慕呈延可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是啊,慕呈延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就是骨头比较硬,唯一一次软骨头,就是那年帮了陆一浓了。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屈服了?”现在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了,但是对于过程,阮鸣夏也是挺好奇的。
“慕氏集团是慕呈延的父亲一手打造的,当年他白手起家,眼界也不算宽阔,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发展都不怎么好。直到近两年赶上了机遇才算是打了一个翻身仗,不过这只是机遇问题,并不代表慕家父子有商业头脑。在慕氏最近那笔生意当中我chā了一脚,他们跟对方客户的谈判就崩盘了。”
秦有鹤一边整理着阮鸣夏的包,一边一脸“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慕家父子没有头脑”的样子,让阮鸣夏有些忍俊不禁。
他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做了“坏事”了,永远都不承认。
“你就不怕那些跟慕家父子认识的客户联起手来对付你?”阮鸣夏拆了一块士力架吃了一口,她是真的饿坏了,得先吃点热量丰富的东西垫垫肚子。
她有低血糖,不吃点甜的话待会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