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弯了弯苍白的薄chún,笑意牵动了俊脸上的部分肌rou,顺带着眼角都弯了下去,男人的眼角稍微有点纹路是非常性.感的。男人不比女人,女人最好有一个熨斗将眼角的纹路全部都熨平,男人不一样,有时候脸上的刀疤都会成为他阅历丰富的见证,只会给他添一丝迷人,而不会多一份可怖。
“秦先生。”
“恩。”
“你刚才催我回来是不是因为身体特别不舒服?想让我回来陪你?”
“没有。”
阮鸣夏的秀眉略微拧巴了一下:“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肯定是生病了想让我快点回来陪你,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刚才在书店遇到了楼邺城,所以耽搁了一下。”
阮鸣夏的诚实坦诚让秦有鹤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当中,阮鸣夏可不是遇到了他不喜欢的人还会跟他说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秦有鹤盯着她,原本浑身发烫,胃也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地不舒服,但是贴合着她清凉的肌肤的时候,他觉得舒服了不少。
“楼邺城跟他母亲一起在书店里面买书,他撇开他母亲之后跟我说了一些话,他问了我沈沉安的事情。在没有经过沈叔和山山同意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告诉他沈依杭的存在,他也在怀疑,他母亲是不是跟沈叔有过什么……”
秦有鹤沉默了几秒钟,看着阮鸣夏一张拧巴的小脸,似是无奈。
“你应该是从政。”
“什么?”阮鸣夏没有听懂,眨巴了一下眼睛愣愣地看着秦有鹤,一脸不明所以。
“整天忧国忧民,不如去从政造福百姓。”秦有鹤的口气里面带着一点点的tiáo侃,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你就知道损我。”阮鸣夏伸手捶了一下秦有鹤,此时秦有鹤比她睡得更加靠上一些,她这一拳头下去不偏不倚就在胃的位置。
秦有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让阮鸣夏吓得缩回了手。
她刚才不知轻重,当拳头落在秦有鹤身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打到了他的胃了。
“对不起......”阮鸣夏连忙帮秦有鹤去揉胃,“没事吧?”
秦有鹤拧紧了眉,松开了抱住阮鸣夏的手,这个轻微的举动唬住了阮鸣夏了。
“很痛吗?我们去医院吧…...”阮鸣夏连忙在床上坐了起来,想要扶秦有鹤起来,但是下一秒秦有鹤却是自己起身,附身直接将阮鸣夏附身抱着倒在了床上。
“啊……”阮鸣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倒在床上了,是真的吓地不轻。
秦有鹤轻抱住了阮鸣夏的身体,担心压到她肚子,所以稍微弓起了一点后背,这个姿势对于秦有鹤来说特别地不舒服,但是他却舍不得松开她。尤其是看到她紧张兮兮的脸庞的时候。
“你骗我!”阮鸣夏就知道秦有鹤怎么可能会这么脆弱,随便一捶就疼成这样,但是当时情急她没有想太多,果然,他是骗她的!
阮鸣夏又气又恼:“你现在在生病你还有力气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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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有鹤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愈发靠近了一点阮鸣夏,附身的时候对她沉声又认真地说道:“山山是成.年人,而且她身边现在有江牧霆在,你不用总是替她cào心。你现在应该cào心的,是你自己。”
秦有鹤指的,是她肚子里的宝宝。
阮鸣夏知道秦有鹤会说她管地太多,
“我既然能够知道一点,为什么不跟山山说呢?如果换做是季邵现在遇到家里面的问题了,你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