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失控便直接戳刺开了那狭窄的小肉缝,在那宫口出冒了个头。
何之洲本来想问的问题直接抛到了脑后,两只手掐住顾盼的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顾盼哪里会想到饱经风霜的何先生被自己这么稍微一夹就受不住了,身体还没消化掉刚才zǐ_gōng口被顶开的快感与痛楚,新一轮的风暴便已经开始。
这么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最后阶段的何之洲简直已经完全和从容两个字没了半毛钱关系,腰上不断发力,阴茎准确地碾开蜷缩着的肉壁,微微翘起的guī_tóu与茎身之间形成的棱角简直分分钟就让顾盼恨不得下跪求饶。
那天在晚宴洗手间的时候因为精神太过紧张,等到结束后一舒缓下来顾盼对于不带套的何先生其实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何之洲又一个挺身,顾盼浑身的手指脚趾都拧成了一团,舒爽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反向弓起。
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吗!
“之洲……呜……”顾盼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那根滚烫的柱状物给融化,就像一个雪人,骨肉都快要化成水,黏糊在何之洲的阴茎之上了。
“我在。”何之洲应了一声便低下头含住被顾盼挺起的小胸部,舌头卷起少女的乳尖,肆意地在上面留下晶莹水渍。
顾盼顺势抱住了何之洲的脖颈,手指无意识地滑入何之洲的发间。
那种顺滑的触感简直不像是男人的发,随着身体里的快感累积得原来越满,顾盼的手也跟着一点点收紧。
窗外的秋阳正盛,透过半透明的床帘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暖意,何之洲将身子更往床上探了探,把脑袋埋在了顾盼的肩窝。
他的手抱着顾盼的臀瓣已经微微悬空,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上半身却如同天鹅交颈一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所以顾盼听见了何之洲粗喘中时不时难以自抑的闷哼。
男人不断地舔吻着顾盼的颈脖,时不时加以唇齿轻咬,动作上就像是想要将顾盼拆解入腹似的,力道上却又温柔得只能让顾盼感觉到酥痒。
“盼盼……”
何之洲的声音哑得厉害,就在顾盼的耳边,用唇衔着顾盼的耳垂,低低地唤了一声。
下半身还不忘打配合似的用guī_tóu往顾盼的敏感点上狠狠撞了几下。
这简直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连击,顾盼身为一个小菜鸡哪里受得住何先生这般的撩拨,直接就被送上了高潮。
但这其实已经在何之洲的计划外了,应该说从把避孕套从他性器上剥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何之洲原定计划之外。
他好像越来越贪心了。
但更麻烦的是,他的贪心好像不仅仅是这些表面的东西。
就像昨天,何之洲有很多途径都可以知道白栩把顾盼喊去的始末,可他却选择了最麻烦,也是最费心的一种。
他思索开口提问的时机,考虑能让她放松心情的餐点茶饮,一切看似顺理成章的事情,却都是何之洲步步为营的结果。
只因为何之洲想要的并不仅仅是知道以及掌握事情发展方向。
他更想要的是顾盼主动的倾诉与信任。
到了极限的何之洲把阴茎从少女的身体里拔出,便已经再也耐不住直接射了出来,浊白的jīng_yè落得到处都是,他也没心思去管。
这种贪婪到底是好还是坏,何之洲自己也说不清楚。
门铃声响起,傻兔子立刻像惊弓之鸟似的抖了抖,看得何之洲哑然失笑,伸手拍了拍顾盼的头,“应该是外卖到了,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