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洲自然地走过来把顾盼睡得一团乱的头发随手理了理,“睡得好吗?”
嘴上在说着绅士而礼貌的话语,不过眼神却是顺着顾盼的脖颈往下滑去,空空荡荡的衬衫内,少女只穿着一条小小的内裤,完全真空的状态可以看见挺翘的小山包。
顾盼立刻发现了何之洲的目光,脸上一热,往后退了两步,“何先生我的衣服呢?”
“送去干洗店了,约好今天上午会送过来。”何之洲也不急,慢慢悠悠地往前逼了一步,“你急着走吗?”
“不、不急。”可是……
何先生你的目光不要越来越可怕啊啊啊!
“那就好。”何之洲欺身而上,把顾盼挤到了墙角,面上笑得和颜悦色,手却是准准地捏住了顾盼胸口那一团小肉。
他低下头,在顾盼的颈窝亲了一口,温热的气息铺洒开来,在顾盼的脑海内带去了大片旖旎的颜色。
“我已经点了早餐的外卖了。”何之洲左手捏着顾盼的胸,右手顺着顾盼的脊椎一寸寸往下摸,嘴上还在说着与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匹配的话。
“那、那等下外卖员来了谁去开门?”顾盼被何之洲撩得不行,也已经进入了半推半就的状态,但好歹最后那么点理智还在线上,想象了一下外卖员来时的画面,感觉太美。
何之洲简直就像是在等着傻兔子问这么一个问题似的,把脑袋搁在顾盼的后颈,在顾盼看不见的死角,笑得一脸放肆,“所以咱们得快一点。”
这、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吧!
刚出卧室没过两分钟的顾盼又重新被何之洲给挤回去了,哼哼唧唧着被压上了床,何之洲上半身压着顾盼,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经把裤子脱了一半,转眼间连避孕套都已经套完了。
顾盼一低头就看见男人肿胀的根部,上面套着的超薄款避孕套被阴茎茎身上凸起的血管撑得深一块浅一块,就像是挂满了颜色不一的军功章。
要说何之洲对于顾盼看得呆住的模样没有满足感,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他面上依然保持着那滴水不漏的笑容,抬起顾盼的腿用阴茎往前顶了顶。
隔着一层内裤,那性物的硬度和热度已经完全能够被感受到,何之洲非常邪恶地用自己的guī_tóu不断地往顾盼的小阴核上挤,不消一会儿,嫩鹅黄色的棉布上已经洇开了一块水渍。
那茎头往下一滑,直接对上了顾盼的小肉缝,顾盼还以为何先生要进来,就听见何之洲笑道:“哎呀,滑下来了。”
说完,又一挺身用那guī_tóu往顾盼的豆粒上一碾,触电似的酥麻在少女身体里迅速闪过,让她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顾盼的那张脸简直都快要烧起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何之洲总能力在三两句话间让她羞得几欲掩面狂逃。
而且明明每次也没说什么过分的字词,就连生殖器官都没有提到过,怎么就能那么撩人呢……
何之洲看着傻兔子红着脸走神,也不急着开口提醒她,反正看这幅样子在想的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猎人直接抚上了顾盼的脊沟,阴茎直接将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挤开——
然后在触碰少女体外敏感点的瞬间用力将阴茎整根挺入。
顾盼的身体直接绷成了一张弓,紧绷的背与床垫之间形成了一道小桥似的形状,眼前迅速被水汽模糊,眼眶直接红了。
这副可怜相几乎每次在性爱中何之洲都要重温一遍,却是怎么都看不腻。
他低下头安慰似的吻了吻顾盼的鼻尖,感受着少女滚烫绵软的甬道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而吓得瑟瑟发抖,一寸寸的软肉一抽一抽地收紧,绞住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