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小儿欺人太甚”
“刘季匹夫孤要掘你祖坟”
项成难过啊……咋就没有个屏蔽喊话的按钮呢……
天色慢慢地深了起来,狗剩家就两间小屋一个小院。项成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叨扰主家,毕竟这两间小屋里可是挤着七口人。
村里的的住民或从田间或从路上陆陆续续的回了村子。
项成站在村口,想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人家能暂宿一晚。
这个时候不知道该称赞项成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在村口站了没一会就真的让项成遇见一位熟人。
这熟人不是别人,就是今天卖胡饼的那位老伯。
老伯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年轻人,现在这十几号人和项成遥遥相望着。
“小贼当真是有朋自远方来啊”老伯愣了片刻之后,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别说这老伯还挺有文化。
项成挠了挠脑袋,咧着嘴笑道:“还真是巧了,老伯你住这儿啊”
“你这小贼莫要和我套近乎,将我旗子还来。”
毕竟拿人的手短,项成赶紧在身上摸了摸,结果发现那旗子好像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去了…
“嘿…嘿嘿,老伯你的旗子,我不小心弄丢了。”
世界这么大,项成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早上刚抢了别人的旗子,傍晚就能又遇到了。再看这卖胡饼的老伯,气势汹汹的看着自己,项成不由地心里一慌。
项成毕竟是个现代人,虽然穿越了两次,但是到现在为止满打满算一天时间都没有。虽然这不到一天的时间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但是一些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比如,尊老爱幼。
这老伯发须皆白,按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至少七八十岁。但是,这是因为汉末当时平均寿命的原因,这老伯实际最多也就不过四五十岁。
“项成兄弟,小心”项籍的声音在项成脑中想起。
项成完全反应不过来,毕竟项成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自打出娘胎二十来年,项成连架都没打过。
项成没动,一个木棒就砸到了项成头顶。木棒约有一丈长,碗口粗细,看起来应该是给这些泥土房子做大梁所用。
“咔嚓”一声击在项成头顶的木棒就拦腰折断了。可见那挥舞木棒之人用了多大力气。
一抹鲜血顺着头顶缓缓流下,项成却仿佛没有知觉:“老伯,这样可能消气”说着项成咧嘴一笑,这笑容在对面的十几号人眼中犹如魔鬼。
这十几号青壮齐齐后退一步,那老伯赶忙开口说道:“你...你...你,你给我等着”说完扭头带着众人就要走。
项成挠了挠头,这个年代的人真的都有点莫名其妙。
头咋这么痒,还有点刺疼。
摊开手掌一看,一手血...
“卧槽你们真特么的狠”项成大叫一声,甩开步子就追了上去。
老伯一众听见叫声扭头一看,这画面终身难忘
项成就好像一个发怒的野猪一般,双脚踏在地上溅起的尘土有一人高。满脸的鲜血在脸上勾勒出一个可怕的轮廓,怒瞪的双眼充满着怒火。
“啊杀人啦”“杀人啦”年轻人的腿脚还是快,叫喊着就四散跑开。
那老伯被吓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你...你,你别过来我可以太平道渠帅马元义的亲戚”
项成管你是谁的亲戚,你就是天王的亲戚都不行。一言不合把人头都给打破了,你以为我项成是好欺负的
额...项成确实有点好欺负,跑的太快,身体素质太强。项成一个刹不住车,就被摔倒在地的老伯拌了一跤,摔了一个狗吃屎。
“......”项籍无奈的情绪弥漫在两人的脑海中。
项成也觉得挺丢人的,赶忙爬了起来:“你这老儿,为何使人打我”
喊了几声,也不见老伯反应。这老伯却是被刚刚项成那一脚给踢晕了过去。项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探了探鼻息,还好还好,人还活着。
“这咋东汉末年就开始流行碰瓷了”项成一把架起这老伯,向村内走去。
“碰瓷是何物”好奇宝宝项籍再次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