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卖胡饼的老伯,是一年前搬来这个村子的。除了卖胡饼还略微精通一点医术,听他说他可是“大贤良师”派来救苦救难的。虽然大病治不了,但是一些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病却难不倒这老伯。一碗符水下肚,不出三五天人就活蹦乱跳的。
这些自然是孙狗剩讲给项成的。项成心里一阵腹诽,符水救人也就你们这些人信了,没文化
“项成老弟,你可千万别小看符水,道法高深之人制备符水可驱除百病的。”
行行行,你们都厉害,是我错了好吧
在孙狗剩家里把脸上和头上的血泥洗了干净,在看了看头上的伤口,还好不是很大。先不说破伤风的问题,要是伤口过大,就现在这卫生水平怎么缝合伤口都是个问题。
“老弟,你咋就把马仙师给打晕了呢”现在马仙师躺在他自己的小屋里,孙狗剩拉着项成在马仙师的小院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项成现在是百口莫辩:“老哥,我又不是故意的......”起初的声音还有点激动,后来似乎想到这马仙师还就真的是自己一脚踢晕的。项成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来:“那你说这可咋办“
“老弟,你要不赶紧跑把,今天你把那些个年轻人放跑了,明天他们势必要来报复。”孙狗剩是个厚道人,在院子里搓着手来回渡步。
“没必要跑,这帮土鸡瓦狗孤一人足以应付。”脑海中项籍的声音略带藐视。
行行行,你是西楚霸王,你牛逼你厉害
“老哥,我初来乍到也无处可去,您能否给我指个方向”项成小心翼翼的问道。
项成确实立志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是无意义的送死是个人都不会干有勇气和鲁莽是两码事。
“荒谬孤一世英名被你毁于一旦,这次你还想跑不成”项籍有点不高兴了,都不叫项成“项成兄弟”了。
项成刚想说话,就被门口一阵脚步混杂着马蹄的声音给打断了。院子的栅栏门被一小厮推开,虽然天色已晚,但是项成却看的很清楚。
骑马的只有一人,这人坐在马上看不清身高。身着青黄长衫,头上还缠着一块黄巾。眼睛细小,鼻梁微塌,口如黄钟。总之一句话,就是长的有点丑。
“尔等何人”马上那人手提骑鞭,指着项成、孙狗剩二人问道。
孙狗剩是个老实巴交的种地人,这辈子基本上就和泥水稻秧打交道了。在他的眼里能骑马的自然都是一些达官贵人。
孙狗剩被那人一指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大人,小人名叫孙狗剩,是这里村民,旁边这个是我弟弟。孙成。”说罢赶紧拉了拉项成的衣服想让他也一起跪下来。
项成虽然性格有点怂,但是他也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都可以,唯独不跪一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项成拉出被孙狗剩攥着的袖子,将孙狗剩扶起:“狗剩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成某却是不会下跪的。”
孙狗剩哪里有项成劲大,虽然他还想继续跪着,但是项成却把他一把就揪了起来。项成再转头盯着马上那人,说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小贼”那人看起来貌似有点生气,眯着眼睛甩手一鞭就朝着项成脸上抽了下来。
项成先是一惊,没想到这人二话不说就要抽打自己。然后随手一抓,居然就抓住了那骑鞭。
项成自己都没想到。
看到鞭子被这壮汉攥在手里,马上那人面子挂不住了。使劲一夺,那鞭子就好像天生长在项成手中一样,纹丝不动。
“愣着干嘛并肩子上”马上那人弃了鞭子招呼众人。
项成真的不会打架,周围的管忙加身,项成也就护着自己的要害和孙狗剩,不知道怎么还手。
“项成兄弟,你真是空有一身蛮力。”项籍狠狠的叹了口气。
对啊我不会打架,霸王能不会“羽哥,你教我打架吧”
“打架怎么教我天生就会。”
这个槽项成不知道要从何吐起了。你天生就会,那是你厉害,你本事,你棒棒可是我又不会啊
项成一边孙狗剩一边挨打:“羽哥,你就说我应该怎么出拳,怎么出腿,打大哥方向就行。”
“这样啊。那我就懂了,左臂打开,向左后方甩”项籍提醒道。
项成照做了,随着一声“啊”和一声“卡擦”一股钻心的疼从手腕上蔓延开来。
“哎呀哎呀,忘了你没有我那对镔铁护臂了。”项籍的声音略带歉意。
卧槽,羽哥你坑我......
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个方向一个手持断棒的人,龇牙咧嘴地镶嵌在十米外的泥墙。
这泥墙质量不错,居然没有倒。
“右边,转身踹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