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弄水穴的阎君没料到她如此实诚,他拍拍福兮的屁股,算是赞许:“所以忙着修炼yín术才会一点法力都没有?”
半个月前,上天庭突然主动向他求和,送过来了一个天仙般的女人让他享用。
阎君当初年少轻狂,被天帝与元始天尊算计,才镇压在地府。叁百年来他虽然不能离开地府一步,但是府中叁千恶鬼一直唯他是从,没少给天庭找麻烦。
他们主动求和,在他预料之中。
求和的筹码是个没有法力的废仙,在他预料之外。
更意外的是这女人。
阎君低下头,叼起福兮的奶头嗦,他感到自己体内躁动的压制似乎得到了一点缓解。
福兮揽着他的脖子,长腿盘在他瘦的腰间,仰起明媚的脸呻吟:“嗯啊,我还是有一点法力的。”
阎君松开他红肿的乳头,那小红果被嗦得又肿又艳,俏生生的鼓着。
“哦?露两手看看。”阎君把手指插进她水光潋滟的红唇中,缠着小舌头弄。
要她的第一晚,阎君就已经摸清了她的全部底细。不仅如此,魏叁岁还趁她熟睡时取了她的心头血,这女人在他面前,可谓毫无秘密,压根不可能有什么法力。
福兮颤巍巍的伸出食指,一点火苗跃在她指上。她含着阎君粗长的手指,嘟哝道:“开。”
话音刚落,阎君身上绘着金龙在天的长袍便松垮垮得落下,他结实的肌肉微微鼓动,从喉咙发出一阵闷笑。
“就这?凡间的江湖术士都会。”他忍不住取笑道。
福兮吐出他的手指,红着脸反驳:“那也是我炼了叁百年的呢。”
不知哪句话取悦了阎君,他寒霜一样的眉目终于略微化开,狭长的双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好了,现在让本君检验一下小骚货的yín术修炼得怎么样。”
福兮舔着嘴唇,拉着他的手贴在嫩穴:“一下够吗?”
“诶,轻点啊。”福兮看着突然像饿狼一样埋头啃噬自己的阎君,虽然她没有快感,但是凭着叁百年学习观摩的经验,也知此刻该说些什么助性。
果然,阎君胯下更加坚硬,火热的棍子顶着她狭小的口子,蠢蠢欲动。
他捧起福兮软绵绵硕大的胸脯,恨不得一口全吞了。
他极有耐心,滚烫的棍子来回戳着福兮的口子,他在等福兮求他。
福兮被身上高大的男人压得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一片,她喘息着推开他,奈何那点力气就像挠痒般。
阎君抬起头,揉搓着手里的滚圆,乳晕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滑溜溜得好像羊脂白玉。
“真可惜,吸不出来奶。”他拉长了福兮的乳头,不痛快道。
福兮吃痛,被动地抬起上身:“别,好疼。”
她额头挂着热汗,身为元始天尊最得力的炉鼎,她没有快感,痛感却是常人的几倍。
每次与阎君欢好后,她都要好几天下不来床,那人还自以为他是天生神力,殊不知福兮被改造后的身体,只为讨男人怜惜罢了。
福兮双目含泪,她捂着疼痛难忍的乳头:“这里没有奶,但是下面可以吸。”
阎君眼睛一瞬通红,他拉着福兮的手领着她亵渎自己:“哪里可以吸?”
福兮抬起腰,单手分开肉缝,将红艳艳的逼口放在他眼皮底下:“这里可以吸。”
轰一声,阎君只觉头皮发麻。
地府生活枯燥乏味,他不是没有女人。只是他心里有着复仇的种子,那些被手下搜刮来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个摆设。
他仅知的一点荤话,还是从福兮这里偷学来的。
他顺从本能,张嘴含住福兮像泉眼一般的水穴。肥厚的舌头如同阳物,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戳着里面的褶皱。
他接替福兮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力分开唇瓣,找到那粒藏得浅浅的小点后,便猛得张嘴一吸。
福兮抓着床单,像板上鲶鱼般不时扭动,她只觉阎君的舌头钻在自己身体,那种感觉,似乎就像偷吃荤食塞了牙,有点不舒服。
突如其来陌生的异动从身体里传来,有什么东西被他吸了出来,福兮呻吟一声,屁股下湿了一大团。
阎君满脸狼狈,他抹点一丝粘液放进失神的福兮嘴里:“尝尝。”
福兮回过神,咂咂舌品味:“很甜。”
“那就赏给你了。”
福兮像猫一样温顺得坐在他胯上,滚烫得阳具埋在体内,她张着唇,用舌头舔走她泄出来的yí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