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忐忑不安的坐在宝维夏堂。
直到门外婢女前来催促,她才放下搓红的手指。
“姑娘,该沐浴了。”
福兮脱下近乎透明的外衫,走进偌大的白玉灵泉池。氤氲的水汽拢在她身边,朦朦胧胧只透出一张桃花似的脸。
“姑娘,您皮肤可真好。”婢女站在她身后,轻轻用棉布擦拭福兮的身体,独独避开她脖子上的一串青色掐痕。
福兮低着头,心中冷笑。
在上天庭泡了叁百年瑶台池,能不好吗?
门外帘子晃动,一股强大的压迫随之而来。
福兮悄悄把身子往水下埋,那人脚步沉稳又坚毅,走到她身边时顿了顿,伸出长臂将她从灵泉池里捞了出来。
福兮做小伏低,低眉顺眼的靠在他怀里。最多再有十年,这个人,不,这个令上天庭忌惮的叛徒天神,就会彻底消失。
到时候自己也完成使命,天大地大,她想去哪里都可以,再没有谁能强迫自己。
十年,对于福兮来说,弹指一间,很快就能过去。
“在想什么?”阎君将她放在东海珊瑚床上,掰着她的脸问道。
他力气不小,身为天地第一真龙,拥有毁天灭世之力,即便被天帝和元始天尊联手镇压到了地府,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福兮没有看他,她侧着脸,一遍遍数床顶悬挂的夜明珠。
阎君松开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揉着上面被捏出的红痕,他从鼻腔发出一阵嘲讽:“娇气。”
“你不是不来吗?”福兮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下巴。
她双手抱于胸前,挤着两团白嫩嫩的软肉。她的手略微一动,那肥糯糯的白肉便跟着颤。
阎君呼吸不畅,他强硬得分开福兮的手臂,露出被遮挡住的两颗红果。
“我不来,你饿着怎么办?”他用手指夹起福兮的奶头,上下拉扯着亵玩。
一团红云晕在福兮脸颊,她双唇微张,小巧的鼻尖还挂着一滴水珠,弯弯桃花眼中含着迷茫的情欲。
福兮按着他的手,轻轻喘息:“别动。”
“好,”他嘴角勾起,好整以暇的看着床榻上软绵绵的福兮:“你自己动。”
福兮闭上眼睛,顺着他的意自己动,时不时还要恰到好处的呻吟几声。
她越是如此,心里越是厌恶。
叁百年炉鼎生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福兮早就丧失了享受床榻之欢的能力,元始天尊说,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迷失自己,尽早吸够阎君气,完成任务。
想到此,福兮松开肿胀的乳头,红着眼睛翻到阎君怀里,用坚挺的双峰磨蹭着他胸膛:“好痒啊。”
她舔舔他的耳垂,喟叹道。
阎君嗤笑一声,一手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顺着圆润的臀线往下探。
他分开两瓣水淋淋的软肉,拇指搓着一粒凸起:“哪里痒?”
福兮眨眨眼,躲不过去的事儿只能盼着速战速决,省得过后受罪的还是她。
她分开腿,翘着丰润的臀往下坐,将他埋在穴里的手指吞了进去:“都好痒。”
阎君一反常态,将手指从她层层迭迭的媚肉中抽了出来。
他把手上的yín液抹在福兮翘起的乳尖:“真骚。”
福兮起脸上做作的媚态,她歪着脑袋,轻垂了下阎君的胸口:“阎君不喜欢吗?”
那人正襟危坐,阴沉着脸。如刀削般的面旁好似凌冽寒冬,深邃的眉目中映出福兮赤裸的身躯。
福兮心里暗骂自己不要脸,拉开他粗壮的手臂,背对他躺在了床上。
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扣着身下的云锦被,珊瑚床上模模糊糊倒出来她的影子。
阎君看着她故意侧躺而越加凸显的腰臀线,圆润润的蜜桃里藏着湿答答的贝肉。他伸出大掌,勾出那点夹不住的软肉。
“你在天庭修得是yín术吗?”他鼻音很重,分开福兮的双腿,目光灼灼得盯着那条肉缝。
肉缝下,贪婪的小洞一缩一缩,透明的粘液尽数挂在阎君的手指上,他只觉口干舌燥。
福兮大敞着双腿,不知廉耻的承认道:“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阎君,修炼了叁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