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刘总略显yīn狠的三角眼,刚刚被两个女人伺候的满面红光,让威胁显得有些滑稽,可我心里却知道他话里的分量。
我顿了一下,侧身挣开刘总的钳制,扬起嘴角笑道,“刘总您这是干嘛?我只不过是想去一趟洗手间,瞧把您吓得!难不成我会放着镜少这么大棵树不抱,自己丢了自己的饭碗?”
刘总愣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有些烦躁地挥手道,“快去快去,给老子洗干净些,别wū了咱们镜少的手!”
包间内响起爆笑声,我僵直着背走出包间的大门,阿三立刻跟上。
“小哥哥,我进女厕你也要跟着吗?”
我点了一根烟,斜眼看着身后的阿三,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阿三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游弋到我的xiōng口,眼中神情一闪而过。
我低头笑了一下,细细的高跟摩挲着地面,转身勾住阿三的脖子笑眯眯地凑上去低声说道,“你想要我?”
阿三的脸顿时有些红,手却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我的腰,顺着连体热裤滑到我pì股上捏了捏。
“啪!”我抬手狠狠甩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阿三的脸上,心里顿觉舒畅无比,“你也配!”
阿三有些傻眼地看着我,我却忍不住咯咯笑着闪进了洗手间。
我很卑贱,可比我卑贱的有的是。我们不都是为了钱什么也要忍什么都要干吗?保镖,小姐,有什么区别,谁比谁更高贵一些吗?
洗手间中硕大的镜子里,照映出一个女人。
衣着bào露,笑的花枝乱颤,眼泪却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你还真是贱!”
“哼,跟你那个娘一样,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
不屑的声音传来,我顿时浑身冰冷,连转头去看的勇气都没了。
“怎么,看见自己的婶婶不该打声招呼吗?”
镜子里出现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打扮时髦,保养极好的脸上,带着鄙夷的笑意。
这是我的婶婶,从父亲被关进监狱的那一刻起,我就被她带回了家。在法律上她是我的监护人,当然还包括我那个唯利是图,贪财好sè的叔叔。
“我不是答应过你,明天会把钱转给你吗?你为什么还要追到这里来?”
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忍不住低声喝道。
“怎么?允许你来这里花天酒地就不允许我来这里享受享受?”婶婶洗了洗手,撩了下耳边的发丝,转头冷冷打量着我。
“我可听说今儿你们陪的那桌客人全都是商界的jīng英,小柒,别怪婶婶不提醒你,要不是我和你叔叔可怜你,把你从老家带出来,你能上大学?能像现在这样吃香喝辣?说不定早被抵债的拿去卖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厉声打断了婶婶的话,这些陈年旧事如同心口永不结疤的伤,不能提不能碰。
婶婶见我如此,露出了得逞的笑,语气和缓道,“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叔叔最近正在拉投资急需要钱,以你的本事,怎么着也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