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老板。再说了，我们挣了钱，你不也能轻松点吗？”

“叔叔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他们又不是傻子，我一个陪酒的能有多大分量！”

“英雄难过美人关，小柒，你的本事婶婶知道。你可别bī婶婶，你了解你叔叔的脾气，万一一气之下跑去你学校闹，我拦也拦不住啊！到时候把你的事捅出去，对大家都不好吧！”

“你……”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些平日对我温和的同学老师，那个默默帮我占座的木讷男生，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小的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婊子生的小婊子”的场景再次浮现出来，我死死握着拳头，那一刻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杀死才罢休。

“咚咚咚咚”

“你再不出来，我就带人进去了！”

阿三不耐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体内翻滚的bào戾气息，我缓缓闭上眼睛，烦躁地掏出烟点上，而婶婶却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咔嚓”

门锁打开，嘈杂的音乐瞬间窜了进来。我转头依在盥洗池边，直直看着门口立着的阿三不说话。

“我劝你别耍花招，万一惹怒了我们刘总，后果你应该知道！”

阿三显然对我刚刚的态度极为不爽，却又碍着刘总的命令隐忍不发，我能想象，如果我今晚不自己爬上镜少的床，光阿三一人就能我把我拆了。

“急什么！老娘说不去了吗？”我将烟蒂狠狠摁在白sè的瓷台上，有种豁出去的悲壮感。

从踏入这一行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既然如此，我付出代价的同时必然也要得到我要得到的东西。

银货两讫，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第十二章 银货两讫

我没有再看婶婶一眼，咚咚咚地踏着高跟鞋，仰着头走了过去，怎么看都像一只趾高气昂的黑天鹅。

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婶婶在我的背后会用什么样蔑视的眼神看着我。所以我没有回头，我有我的骄傲，有我被人践踏了千万次，依然顽qiáng挣扎着存在的自尊心。我害怕我一回头，就忍不住彻底崩溃了。

我昂着头，跟在阿三的身后，往那间包房走去。那是间上好的包房，算夜场里头一间。

一路上，捧着托盘的服务生来来往往。他们看向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木然，仿佛我就不存在一样。也是，像我这样的女人，他们见得多了。说什么只陪酒不出台，其实到了最后，结局还不是一样。

挺直脊背，挺起xiōng膛，我不断告诫着自己这八个字，脸上带着勉qiáng的职业性的微笑，踏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跟在阿三背后。

终于，我们走到了那间包房的门口。阿三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我，我微微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抬起手起手，敲响了门。

过了好久，门内才传来，懒洋洋却透着han意的声音让我进去，我的心却随着着声音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