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翰嘴角扬着完美的笑容,心下浅凉,不会的?
真不是个可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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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骞和曹锦瑞的内斗,在一个合适的契机时浮出水面。
锦瑞控股的股价一路下跌,部分大股东的股权转卖。
曹子骞“得知”后,“好心”的为了不让曹氏资产外流,将股权接手。
曹锦瑞因经营不当被曹氏基金tiáo查,曹子骞召开基金股东会,会议中七成股东要求罢免曹锦瑞在锦瑞控股执行董事的职位。
这件事既然已经闹到了基金会,曹立纵然再是不问世事,也不可能不知道。
在知道这件事后,曹立是震怒的!
曹家因为添了新生命原本一派祥和,可是二房的事让他怒焰无法熄灭。
曹锦笙的事还没有公布,虽然曹先河和蒋琳已经清楚,但当年孩子被曹先业tiáo包的事情,至今知情者都守口如瓶,为了保护的人,至然是曹锦宣。
这一切的始作甬者是曹先业,如果曹锦瑞事业又做得一塌糊涂,曹立怎么可能不生气?
简直是失望透顶!
曹子骞坐在书房里,并没有表现出兄弟之间的仁义。
曹立也注意到了曹子骞的变化。
如今曹立住的地方依旧是梧桐苑三楼,他的房间搬到了婴儿房旁边一间,主要是为了看重孙方便。
在三楼书房里,他说话的声音也刻意放低,怕吵了重孙睡觉。
曹立自顾自泡着功夫茶,“锦瑞这件事,你如何说?”
“爷爷,正好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曹子骞坐在茶位上。
“嗯,你说。”
“我认为这么大一宅子兄弟住在一起,不合适。”
“哦?”
“爷爷您想要大兴家业,想要子孙满堂的想法我是理解的,但您有没有想过,当这么多兄弟住在一起的时候,难道真的没有利益纠葛了吗?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帐,远香近臭,爷爷当年和二爷之间不也发生过矛盾吗?有时候明明不会有的矛盾,却因为住在一起,矛盾便多了起来。
这个宅子里,本来就是长房嫡子继承家主,这是代代传下来的,但谁又能阻止兄弟的异心?”曹子骞停了停,目光灼烈的看着曹立,自己并不动用杯子喝茶,“对,曹家有很严明的祖制防止他房夺权,可是爷爷,如果真的能有效制止,当年您和二爷爷也不会闹成那样。是不是?
我让几个兄弟搬出去并非我心xiōng不够宽广,正是因为想得远才有了这样的想法,爷爷您想想,这座宅子处处彰显着权利,怎么可能不催唤人的*?我并非容不下亲兄弟的人,但如果锦瑞妄想有一点点动作,我不会放过他,曹家的家业已经到了我的手上,如今在我手下,以后还会传给我儿子,怪只能怪这祖制传嫡不传长。
我现在提出让他们搬出大宅,为的就是不想走您和二爷爷的老路,还望爷爷能够同意。”
曹立额角在跳,他抬手摁住,深深的凝向曹子骞,“你这是要破祖制?如果爷爷不同意,你会怎么样?”
“爷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年您和二爷爷到最后能到以命相搏的地步,为什么非要要求我们这一代的兄弟必须共进退?”
曹立心下一怔,当即收了眉,“你和锦瑞之间出了什么事?”
曹子骞察觉到了曹立的脸sè的转变,知道自己被曹锦瑞陷害的事,无论如何在这个时候说不得,否则老人一定承受不了,“锦瑞在我昏迷三年间,难道一点也没有动过要做家主的心思?爷爷,我希望您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要人性化一些,成家立业之后,一个人拥有的便不止是兄弟,有妻儿,二叔做的事,爷爷您应该有感触。”
曹立脸sè瞬间转白,一瞌眼,“为妻儿?你如今赶走了阿念,留着儿子,白珊又养在外面,你这是为的哪般妻儿?”
“爷爷,白珊需要人照顾,白家现在很糟糕。”曹子骞知道,跟爷爷照样不能说实话,他不能告诉家里人,他和白珊已经再无瓜葛。
“你如今是家主了,一再破坏祖制,我管不了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大家都联合起来反你怎么办?”
“他们反不了。”曹子骞淡淡道,“我手上已经将基金会大半的股份捏到了手上,而且我已经冻结了一部分大股东的股权,阻止他们转让,如此剩下一部份就算他们联合起来,也无法撼动股东会的决议。他们还要靠基金会分红,如果要正面和我为敌,我会想办法收回他们手中的股权,让他们在基金会彻底失去话语权。”
曹立虎目一瞠,握着杯子的手抖颤,声音都忍不住提了起来,“曹子骞!你这是搞独-裁!曹家的基业都不是一个人累积起来的!”
曹子骞点头,“我知道,滴水恩,涌泉报,我只是在这个非常时期用这样的手段,还望爷爷成全。”
“我不成全,你还不是要执行?”
曹子骞看着曹立苍老的双目,微微一握拳,缓声道,“爷爷,对不起。”
“安抚好宅子里的人。”曹立虚叹一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