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哭就又是往她怀里一扔。
这个当爸爸的简直是个甩手掌柜,宝宝乖的时候,便逗着玩,拉了哭了马上就喊“钟妈”。
现在摇得可真起劲,边摇边笑,等会宝宝哭的时候,就不管了。
当爸爸的再心疼孩子,跟当妈的也不一样,真是可怜了这么金贵的宝宝,没有妈妈。
曹子骞觉得脚有些酸了,也摇够了,便停了下来。
才一停下来,摇床里的小宝宝马上哼叽起来,再拿脚踢两下,又平静了。
停下来,又哼叽,曹子骞乏了,耐心也没了,便站了起来,摇床太长时间没有动作,里面的小宝宝突然闭着眼睛放声大哭起来。
曹子骞打了寒噤,小孩子要是不哭该多好啊,世界都会更美好的。
就算是亲儿子,他也不喜欢总是哭闹的小孩。
再漂亮,再可爱都没用,只准笑,不准哭。不然真是太让人烦躁了。
当然,眼泪汪汪,却没有哭出来,逗一下马上又破涕为笑的话还是很不错的。
钟妈无奈的跑过去,蹲在地上,轻轻的晃着婴儿摇床,开始唱起来催眠曲。
曹子骞再次打了个颤,亏他儿子听得下去,这歌喉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样的歌声,会不会影响儿子的审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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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和靳斯翰坐船到了伊夫岛,因为《基-督山伯爵》而声名大噪的伊夫城堡,如今引来了无数的观光客,曾经这这个地方却囚禁过几千个人。
四月的海风很冷,丁念今天穿得很厚,没有穿高跟鞋.运动鞋,牛仔裤,羽绒服,还有厚厚的绒线帽子,几乎是全副武装。
相较于丁念,靳斯翰的穿着则显得单薄却又帅气,丁念走在靳斯翰的前面,“怎么想到这里来?”
“这不是马赛有名的地方吗?过来看看是不是名不虚传。”
丁念停下来,双手捂着口鼻,怕吸进冷气,石灰岩的城堡就在眼前,就像雕堡一般,看起来便让人觉得坚固得无法让人撼动,怪不得这里曾经可以拿来做监狱。
“你觉得呢,名不虚传呢?还是有负盛名?”丁念一转头,弯着嘴角看着靳斯翰。
靳斯翰拍了拍丁念的肩膀,“到底是属于哪一种,我要游览下来,才能肯定。”
丁念跟着靳斯翰的脚步,“没事居然想来看监狱,亏你想得出来。”
“咦?”靳斯翰睐了丁念一眼,继续慢慢的往古堡走,“这座古堡,最早不是监狱,现在也不是监狱,监狱只是它经历过的一个时期而已,我认为不重要。这跟人是一样的,有些人开始很好,中间学坏了,后来又变好了,你不可能直接给他贴上一个“坏人”的标签,那样就太武断了。”
“我们海城人都喜欢吹牛,你们g城人都喜欢讲道理。”丁念揉了揉额角。
“靳斯翰笑道,“以前还嚷着喊我师傅,师傅可不就是会讲道理的吗?现在做出一副鄙视我的样子,真是不诚意,小心佛祖让你一晚上涨五十斤肉。”
丁念亦是笑道,“哇,太狠了。”
“阿念,你没有为了你的未来考虑一下吗?”
“好好做我的珠宝品牌。”
“我是指你的个人问题。”
丁念停下来,靳斯翰走出几步后,也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丁念,又走回到她身边,又重复道,“我是指你的个人问题。”
丁念却狡猾的说道,“我现在一个人的问题,十分好解决。”
靳斯翰是个很识趣的人,他也不喜欢qiáng人所难,问题点到为止,“阿念,曾经这座伊夫堡号称坚不可摧,防御能力极qiáng,关过那么多有名的人,想从这座城堡逃出去,简直是做梦,可最后还是教法利亚神甫和爱德蒙锭芐斯打破了这个铁律,其实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不可能的事。
你过去的生活就算是座坚不摧的监狱,如今也越狱成功了,你总要远离这座岛,到其他地方去好好生活的,是不是?”
丁念心道,原来他今天要来这里看什么石灰岩的城堡那都是借口,他主要是想跟她说出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