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娇气回顶他,那你亲我干什么?你不要亲我啊!
他一下子就气得脸红脖子粗起来,我亲你怎么了?你是我太太,我还亲不得你了?我不能做什么,我连亲都亲不得了?我亲一下你,我就成了要干嘛了?
她一听,那小嘴巴就叨吧起来了,你亲啊,你亲就亲啊,你亲我嘴巴不就好了,你亲我耳朵做什么?你亲我耳朵挑-逗我,你不想干嘛你就别亲我耳朵,你还摸我锁骨,你还揉我的xiōng,你除了最后一样,你啥事儿都干全了,你还跟我说你不想干嘛!你骗鬼呢?
他气喘吁吁的从她身上翻下来,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背对着她,蒙着被子发着牢sāo,“丁念,我告诉你,你别过来挨我,你一个病号,我现在实在是不屑把你怎么样!”
“喂,我什么病号了?你别看不起病号?我哪里是病号了?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我当时又没伤到内脏,都好了,难道你除了粗鲁的蛮干,就学不来温柔的方式吗?你也太逊了吧?”
他心里狠狠的骂了句脏话,这女人又在嘲笑他的能力了,这女人一直都不可爱,这个时候最不可爱!
于是他扯开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重新压在她的身上,一点点去褪她的衣服,一点点去吻她的肌肤,等她哼哼的声音一阵阵绕进耳朵里,才慢慢滑进她的身体里,一场温柔式的缠绵,噬透了她和他的骨……
她抽空似的瘫软在他身下,他吻着她的额角,“丁念,我怎么有一种被你诱-歼了的感觉?”
她累极了的瞪他一眼,“你个神经病!谁诱=歼你!”
“其实我并不想,是你欲求不满,bī我的!”
这一夜,她一找着机会就打他,打累了又抱在一起入睡,直到天亮。
......
曹子骞被白珊的电话喊醒,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赖过床了,这个点,怕是主宅的早餐都收了。
而且今天很奇怪,他起得这样晚,钟妈都没有上楼来催过他,看来是生叔过来打过招呼,否则怎么都得来提醒一下的。
也不知怎的,一想到生叔有可能过来打过招呼,他就忍不住勾了chún角,爷爷大概是真的想抱重孙了。
接起电话的时候,白珊的声音很是柔缓,“子骞,你起了吗?爸爸和叔叔过来了,我怕到梧桐苑不太方便,不如,你到茉园来吧?”
曹子骞在听完这段话后,清醒过来,脑子里所有温存缠绵的梦境或者画面都已经不见了,独独剩下了白珊说话的内容,白立伟和白立军过来了?今天可以工作日,白立伟做生意的就算自由,白立军周一也没事做?公安厅今天不开会吗?
可不就算白立军不开会,也不能让他们到梧桐苑里来!看了一眼散着发,在他臂弯里睡得连眼睫都不曾轻颤一下的人儿,他一偏首,把脸别向外面,轻声道,“你们在茉园那边等我,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曹子骞起床洗了个澡,换了身休闲装,便下了楼,钟妈把早餐从厨房的保温锅里端出来,一一摆到餐桌上,一边摆着碟碗,一边唠叨着,“少爷,快吃点东西,早上大厨房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少nǎinǎi有伤在身,要好好休息将养,你这几天跑来跑去的也累得够呛,近几天早餐你们就不用过去了,都由那边送过来。”
曹子骞“噗哧”一笑,点了点头,朝餐桌走过去,拉开餐椅坐下来,“谢谢钟妈了。”
“谢我做什么啊,要谢也谢大厨房那边,都记得你和少nǎinǎi的口味,送的都是你们爱吃的小菜。”钟妈把粥给曹子骞装好,递给他,曹子骞接过时又说一句谢谢,钟妈笑得合不拢嘴,“要我说,我就喜欢在曹家做事,在外面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少爷少nǎinǎi来伺候啊?做点事,左一个谢谢,右一个谢谢,弄得人都不知道累的。”
钟妈看曹子骞的样子像是很高兴,她便也高兴了,说起话来话匣子便有些关不住,“要我说啊,何止这少爷少nǎinǎi人好啊,咱们老爷子可算得上是德高望重了吧,帮他送个伞,还说一声谢谢。哎,在曹家当惯了下人,去哪家宅子里都做不惯下人了。”
曹子骞无奈的笑了笑,“钟妈,别一口一个下人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去把三楼的卫生打扫一下,那房子我看得收拾出来,装成宝宝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