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不娶你,你就不会把证据给我?”
“……”白珊倒吸一口气,“子骞,如果我说是呢?”
曹子骞笑笑,松开白珊的肩,他退开一步,又淡淡的笑了笑,“嗯,好,小珊。”
长臂抬起来,拍了拍白珊的肩膀,目光沉凝须臾,凤眸里星亮的东西冲出来,刺进了白珊的眼瞳里,他又“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早点休息。”
转身离开……
白珊呆愣在原处,半晌都未曾动过一下,连呼吸都显得轻浅。
嗯,好。
嗯?好?
这是什么意思?
那目光带笑的说出这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
他知道了又是什么意思?
白珊觉得头很痛,以前从未想过要去怎么猜度他,因为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会娶她,会跟她结婚,她会是曹子骞的太太。
所以,她不管他,哪怕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漂亮光鲜的女明星。
她知道猜也没有用,猜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猜了也不能去问,问了他就会恼怒,她不能做出一些让他反感的事。
但是现在的自己,很不自信,这种不自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所以她怕,怕他的想法,想知道他的想法,否则她会觉得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就像现在这样,她猜不透他。
她表面平静着,连脚步都未曾动过半分,但是她内心却挣扎撕扯,心里的巨浪翻滚激烈,她无法平静。
心里左一个,右一个的想法已经叫她抓狂。
他以前也会这样,一些让人猜不透想法的话说出来,也不管她想不想得通,扔下来就走。
现在的自己要疯了一样。
嗯,好。
两个字会折磨她整整一晚上,甚至还不止。
曹子骞从白珊的住处离开。
又回了梧桐苑。
他趴在丁念边上睡下,手搭在她的后腰,沉沉睡去。
曹锦瑞抱着怀里的女人,脱去她身上穿着的职业装,纽扣一粒粒松开,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款式,明明是一样的脸,可抱在怀里就是感觉不一样。
虽然他也没有这样抱过丁念。
他抱着她的腰,提了提,“下巴扬起来!”
女人便听着他的命令,配合的扬起下巴。
曹锦瑞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软软的光,像长着绒毛的月光,丁念眼里的光,像白日里刺目的阳光。
无论他怎么要求她穿衣服,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学习什么习惯。
她都一一照做,但她眼睛里的光,就算一瞬间的硬一下,下一瞬他吻上她后马上就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属于丁念的目光。
不知道是她努力不够,还是这个女人天姿愚钝,所以才会这样,根本没办法达到他的要求。
永远都不是他想要的!
明明是一粒粒的松着纽扣,这时候却粗鲁的扯了起来。
把女人摁在床上,粗鲁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