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下手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难道有人想把秦家拖进这个局里?不由得眉心收紧!
……
翌日一大早,根据秦王宫提供的部分摄像头中的并不是全脸的画面,全海城搜捕一个女人。
视频里的画面本来就算不得十分清晰,再加上视频中的人又十分懂得规避镜头,愣是没有一张是完整的脸。
而当电视报纸警方铺天盖地的寻人抓人的时候,秦王宫比邻的一座高楼的某房间里,正有人大发雷霆。
背脊挺直如钢板压过的女人站在厅中,迎接着再朝她打来的报纸和巴掌!
“啪!”报纸砸上脸的时候,巴掌跟着扇了过来。
耳朵有些嗡嗡的响,电视里还播放着抓她的新闻。
她闭着眼睛被扇得一偏头,嘴角有殷红的血丝溢出来,她淡淡的吸了口唾沫,把嘴里的血呸了出来。
打她的人,是一个肤sè偏黑,目光凶恶四十来岁的一个男人,“混帐!手脚这么不干净!当时没确定对方已经死了,为什么要这么快出来?!”
她已经摆正了头,平视他,“当时我被发现了,来不及等。”
“发现?!没出息!”那男人再次抬起手来,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另外一边脸上,扎在脑后的发圈被打得松散。散乱的遮着她姣好的面容。
这次偏头后,她没有迅速的立起来,而是将目光锁在地上,眸光如刀似剑,又冷又狠,紧紧的咬了咬牙,把嘴里的血用力的吸出一大口,吐在地上,才又转过头来,像方才一样,冷静淡漠的平视着男人。
她不再说话。
中年男人看着她两边脸上的指印,眼里是嫌恶的恶毒,深深的呼吸几口,“跟你妈一样下=贱!”
她看见中年男人的眼睛,带着一丝讥诮。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又要再次抡起巴掌,她却讽笑道,“再打不知道哪天才能消了,你想让我下次顶着一脸指痕去完成任务?”
抬在半空的手,握成了拳,又放了下来,“我今天回d市,你自己想办法脱身!”
面对中年男人的绝情,她只是平淡说了一个字,“好。”
直到那男人摔门离开,她身侧的拳头才狠狠的握了起来,她眸sè冰凉透寒,但瞳心是说不出的坚定和顽qiáng,盯着窗刺目的日光,直到眼睛开始发痛,才闭上眼睛深深的呼气,吸气。
……
白珊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这几天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原本想要看书打发一下时间,可是无论如何,那些字在眼前飘来飘去,就是进不了脑子,一个字也记不住。
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曹子骞醒来后,她的第一个生日。
听曹锦瑞说,曹子骞要在海城呆半个月。
这才过了没几天,半个月后,她的生日已经过完了。
他是忘了吗?
忘了她的生日,所以才会对丁念许下半月之约。
否则他一定会等她过完生日再陪丁念回娘家。
父亲说丁念现在动不得,曹子骞的毛得顺着摸,哪有男人一辈子就一个女人的?连这都忍不了,怎么进曹家?怎么跟丁念斗?以后怎么有机会做大房的太太?
曹锦瑞的故意刺激,她都能忍得下来。
其他的,咬一咬牙,都能忍得下来。
秒针一格格的跳动,离她的生日又近了几秒,电话打给曹子骞,想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
“子骞,在干嘛。”白珊的声音很温柔,也很细软,同丁念的低凉是不同的。
“处理点事情。”曹子骞为了那杯酒还在心有余悸,当时若不是他被丁念给吵烦了把酒扔了,会是什么后果?
“子骞,我很想你,想得睡不着……”白珊虽然没有哭出声,她谨尊父亲的教诲,不要随便在曹子骞的面前哭泣,紧紧的咬着chún,但声音里的哽咽和难受,也依旧传到了曹子骞的耳朵。
曹子骞看了一眼神情还有些恍惚的丁念,转身走出了门外,“小珊,你平时有什么需要,和生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