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骞恨不得找块封条给丁念的嘴巴封起来,他是想安静的睡个十几分钟然后下楼,这女人就一直在说这个酒的事,敢情人家刚刚跟她说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听清?
“是你接过的酒,我怎么会知道?”
“可是她说话声音很大,你一点也没有听清吗?”
“给我安静点!闭嘴!”曹子骞拉起被子把脸捂起来,一点声音也不想听到。
“红sè的给男的喝?还是给女的喝?真要分得这么严格吗?”丁念当没听到曹子骞的恶劣态度,自言自语。
曹子骞忍无可忍!
他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女人就这样唠叨,以后到了更年期可如何得了?
掀开被子就爬起床,跳下床就直奔丁念趴着的桌子上。
端起两杯酒就扔进了垃圾桶!
“啊!你居然浪漫秦非言的心意!”
“你不说出去,没人知道我们浪费了。”
“但是……”
曹子骞转过身来,狠狠瞪一眼丁念,“但是!给我闭嘴十分钟!”
……
这一个夜,实在不平静。
当丁凯把垃圾桶里的酒送去化验,经过等待拿到结果后,曹子骞背上起了一身冷汗,他揽了揽丁念发抖的身子,又气又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准要陌生人给的东西?”
“以后除了家里的东西,再也不接受任何人东西了。”丁念抱着曹子骞的腰,“子骞,还好你给我扔掉了,当时我想两杯都试试来着,如果我喝了……”
曹子骞心里一凉一抽。
秦非言神sè凝重,马上让经理把晚上所有的邀请卡都搜出来,拿到曹子骞的房间,跟丁凯一一确认邀请函上的名字。
全部正确。
几人一晚上都没有睡,又去tiáo监控,一个一个的确认。
却根本就没有看到穿黑sè裸背小礼服的那个女人,丁凯气得想砸桌子!
一个人,没进来,没出去!
人间蒸发了不成?
关键他现在弄不清楚那女人是冲着丁念来的,还是冲着曹子骞来的,亦或是冲着他们夫妻来的。
可丁念说,当时那女人特别叮嘱了哪个颜sè男人喝,哪个颜sè女人喝。
但她当时根本就是应付,没听清对方的话。
这下子也分不清哪杯酒该谁喝。
杯壁残留,绿sè那杯果酒是没毒的。
丁凯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步伐焦沉,他已经脱了西装。曹子骞等人都坐在监控室里,没有一点睡意。
丁凯拉了拉领带,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抬手曲着食指敲着自己的脑门心,“红sè?绿sè?红男绿女?”
他曲着的食指突然伸进嘴里一咬,一松口便转身指着曹子骞,“子骞!”
曹子骞一惊!“我?”
丁念也在这里,突然握住曹子骞的手,用力一紧,手心里是比方才还要冷的汗液。
丁凯沉沉的大吐一口气,他握着拳敲了敲眉心,“对!你!用颜sè将有毒和没毒的酒分开,说明对方并不想伤害小五,她的目标是你!红男!绿女!”
曹子骞冥想很久,他脑子中想到了第一个人,而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秦非言心亦更凉,要杀曹子骞居然选在秦王宫,对方又是出于哪种居心?
曹子骞已经在海城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