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以前也算不得是个花花公子,跟这些豪门公子哥相比,算是个长情的人,那白珊也就是清丽可人的模样,他外面那些传绯闻的女明星哪个也比白珊长得漂亮迷人。
可偏偏还是跟白珊订了婚。
绯闻也算不得多,在她眼里,这些豪门公子哥,不几个月换个女人,就是有点不正常。
曹子骞睡过的女人,圈子里知道的,也是寥寥。
不知道那些个爬过他床的女人过段时间重新在财经版看到这位第一豪门的大少爷的时候,会不会抓狂呢?
反正是快了,连林致远都搞得定,林致远又搞得定她的外公,财经版又算得上什么?
突然发现自己想得远了些,因为曹子骞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有了不耐,赶紧解释道,“大少爷啊,你可真是古板得很,以我跟阿念的交情,她就是砸了这几百平方的装修,我也不可能找她赔钱的,不如你今天就睡这边吧,她这样醉得死死的,也不好弄。好不容易睡着。”
曹子骞心下凝气,交情?
丁念和辛甜到底有什么交情?
心里愈发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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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甜走出住宿楼,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懒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要去你那里睡。”
那边男人声音吸了磁般的浑厚好听,却带着怒意,“别闹!”
辛甜边走边踢着地上的草坪,嘴角的笑,有点坏,“不让吗?”
“几点了?你是不是一天不闹事就不痛快?”
辛甜肩膀晃了晃,有些悠哉,“好了好了,不让就不让,陪女朋友呢?我还说今天晚上我的房间被别人占了,没地方去,想去你那里挤挤,你不欢迎就算了,我给别人打电话就是了。”
“你那里那么多客房!你自己想办法!”
“我不喜欢睡那些客房,就这样,挂了。”
辛甜挂了电话,关了机,笑盈盈的朝白sè之夜的大门走去,她出了铁门,然后靠在大石垒的门墙柱上,关了的手机在指间转着。
直到感觉到两束qiáng光过来,她方抬起头来,有夜风吹过,吹开她长卷的发,露出v领的衣服露出的jīng美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汝沟。
那车子在前方刹下,方正霸气的黑sè迈巴.赫,像一头蕴着怒气的黑豹子贮在路边的树影下,她抬手挡了挡眼睛,那边的远光灯已经便成了近光灯。
跳着跑过去,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得意洋洋的说,“不是说不来吗?”
车子已经发动,方向盘上男人的手指是诱人的麦sè,是经常训练才会有的大指节,有力得很。看着男人方毅俊脸上的下颌,那里露着一点点浅浅的胡渣,是吸引着她的男人味。
辛甜见他不理,凑过去就挽上他的臂膀,“喂,你是不是怕我跟别的男人跑啦?”
才一挽上,就被男人qiáng而有力的臂力用力的推开!挺健的鼻峰下,薄chún如刀,斥道,“坐着就好好坐好!有没有点规矩?”
他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辛甜哼一声,“不高兴来就不要来,弄得好象多委屈似的。”
车子里陷入沉默。
半晌后,男人磁力的声音再次传来,“我送你回军区大院睡,那里有你的房间。”
辛甜一怔,“喂!我说要去你那里!”
“我女朋友会不高兴。”
“你敢送我去军区大院,我就跳车!你信不信!”
男人怒声大喝!“有种你跳给我看!”
安全带“咔嗒”弹开!
“哧吱!”长的一声刹车片磨擦声破空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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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骞不习惯睡这种女人布置的床,虽然大得恐怖,但是也软得恐怖,到处都是蕾丝花边,粉粉的颜sè弄得他抓狂。
但丁念确实是醉得不醒人事,他打了个电话给曹立,说跟丁念在外面住,曹立没有多问,只说会把亲家那边安抚好。
在曹立眼里,曹子骞是曹家以后的家主,他现在要学着把手里的权利放掉,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不可能一直管下去,总要在把曹家交到孙子手里的时候看到所有的一切都平稳过渡才是。
曹子骞行动不是很方便,所以小英在楼下客房住下来,如果有事,他会打电话叫小英上来。
丁念全身都是酒气,曹子骞是想骂都骂不出来,要骂的人睡得跟猪似的,骂出来又给谁听?
她的手提袋是小英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的。
床头柜做得也很大,上面的有电话,电话也绑着蕾丝,他心想着现在已经凌晨,但愿不要有事给小英拨内线,否则碰到那电话,他得起jī皮疙瘩。
拿过她的手提袋,翻出手机来,他的未接电话和消息都在上面,全都是未读,她根本就没有看。
想了一阵,一一删除。
女人往他怀里拱来,他赶紧把手中的电话放进她的包里。
他已经可以自己坐着起身,抬脚。
已经比刚做手术那天好多了,这一切归功于他平时锻炼得多,恢复得快。
她这样招呼不打的就跑掉,他是气,可她拱进他怀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揽住了她的肩。
丁念轻轻的抽着鼻子,她的眼睛阖着,她还在抽着鼻子,抽鼻子的声音让人听着就觉得她很伤心。
曹子骞皱了眉,他往下睡去,与她平行,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她还瘪着嘴,在找他的身体,要拱过来。
他动容间已经再次搂住了她。
“小心肝,小心肝。”
曹子骞脸sè一黑,拳绻成拳头,“是谁!”
丁念还在梦里,她坐在雪白的波斯长毛地毯上,扑在辛甜的怀里,抱着她的腰,将那些难过的声音都倒在辛甜这个垃圾桶里,“他……要娶妾了,小心肝,他要……娶妾了。”
即使是在梦里,丁念的那些苦痛依旧在回旋翻转,爷爷和哥哥的退让,丈夫的不留情面,心底伤痕未愈又加新伤,她感觉自己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