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好感不好感完全跟穿着言语没有关系。
看你不顺眼,你就是满身刷24k纯金粉,人家也觉得你是刷的廉价漆。
曹子骞看着丁凯那眼神,除了没办法,还能怎么样?俊雅面容上,眉宇微微轻蹙,对于这种没有可辩性的谈判,他只能尽量的做到让对方理解,“大哥,这不是宣告,这样的措辞我觉得不妥当,我只是想取得你们的同意和谅解。”
丁凯冷嗤,“想要取得我们的同意和谅解?不就是宣告吗?”
“……”曹子骞叹一声。凯却像就简。
“我们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曹子骞的背上已经被bī出了细汗,“我希望你们能够同意,而且现在不是非要娶,只是暂时住进曹家。”
“我绝不同意呢!”丁凯声音重重的坚持道。
老爷子心里左右摇摆,不搭一言。
丁凯有丁凯的骄傲,曹子骞亦是如此。
但这场谈判,曹子骞明显居于下风,因为他的难处不被他人理解的时候,他所做的一切都不会被人理解。
同样的事,没有发生在丁家的身上,他无法叫丁家人来感同身受。
因为丁凯没有妻子,妻子没有牵涉绑架,未因妻子绑架案牵涉到娶妾,更未因为家中没有军政势力而不得不娶有qiáng硬政法关系的女儿为妾,丁家更没有因为没有军政势力连生意都在开始受制。
他的难处放在丁家,不值一提,所有的解释都是牵qiáng,所有的解释都是掩饰。
曹子骞转身,踱步,蹲下,把地上的契约拣起来,收好,又站起来回到放公事包的椅子边,把文件装进去,最后把公事包提在手里,对着丁老爷子礼貌的鞠了一躬,“爷爷,今天打扰了,也不知道阿念的行李佣人有没有收拾好,我明天有会,晚上要赶回去。”1bdca。
丁老爷子眼瞳一放,心头已是大惊,曹子骞的举动像一把锤子,心里原本下不了决定的想法在这个时候突然被锤用力一砸,瞬间惊觉清醒,他的确想过让丁念离婚,毕竟没有感情的婚姻。
可是花无百日红,路无千日好,总有冬季来临,总有路面会断陷需要修整。
他是不愿意孙女婿娶妾的,但是丁家……“子骞~”
丁凯看着曹子骞还是一肚子火,曹子骞解释的时候,他一肚子火,不解释了,他还是一肚子火,不明白妹妹喜欢这个男人什么?
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丁老爷子此时有些后悔,却又因为曹子骞已将契约书收起而羞于开口。
书房门突然被推开,连敲门都没有。
丁老爷子虽不是像曹立那样看似就威严凛然的人,但丁家在这方面,依旧有丁家的规矩,哪有晚辈进来不敲门的,丁凯这是散养惯了,但所有人都这样,家便没有家规了。
所以老爷子面sè倏地一沉,还未开口,那推门而入的二儿子望着老爷子已经脸sè大骇,“爸!不好了,山西的煤矿,塌了!夜班107个工人都在井里作业!!”
曹子骞刚要转身离开的身子僵了一瞬,立时扔了手中的公事包,几乎同时和丁凯抬步跨出,扶住挺挺便要倒下丁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