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丁念笑了笑,“哥,我一旦离了婚,可就成了二手货了。 ”司婚笑婚离。
“嗯,没事啊,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离婚很正常,有些人离七八次呢,你才离一次,不算什么。”
“哪有你这样的。”
“那你想我是哪样的?”
“你怎么也得鼓励我为婚姻努力一下啊。”
“嗯,你已经够努力了,所以,也够了。”
兄妹两人说的明明是看似很重要的事,却用一种嘻皮笑脸的方式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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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出门的时候跟小英交待过,少爷没有起床,不能去叫他。
如果有老爷子问,就说少爷在休息。
所以曹子骞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六点。
这一觉睡得跟死过去了一样,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往身侧一摸,却是空落落的一把,他坐起来,房间里漆黑一片,以为天已大亮,摸亮床头灯。
房间里瞬间亮了起来,除了一些欢-爱过后的味道,什么也没有,靠在床背上,阖上眼睛就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丁念那张含笑带嗔的脸,就一直在他前前晃啊晃的,猛的吐了口气,下床进卫生间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才又打开窗帘,一拉开才突然一个激灵,他一直没有看时间,这时候才惊觉的去看时间,暗叫一声不好。
约了美国过来的医生。
一边以飞快地速度穿衣服,一边打电话给sunny,电话过去之后,sunny的口吻永远都是这样平铺直叙,原来今天是sunny去接的医生,然后安排好住的地方,又中午晚上的接去吃饭,现在两人正在用餐。
sunny给医生的解释是,公司现在新项目被拖在合作商那里开会,属于保密会议,必须全程关机,所以委托她去暂时接待,等曹总应付完那个机密会议,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曹子骞舒了口气,把衣服穿好,好在这件事,一直是sunny在接洽,不然真要恼死。
好好的,手机怎么关了?
他晚上不会有意的去关工作手机,除非不注意的情况下没电了。
丁念吗?
咬了一下牙,换好衣服后,原想打个电话过去质问一番,在电话号码熟稔的输完之后,挂断了。
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问她,不问她,又有什么关系?
少找她,否则好不容易把她从面前挥走,又要在脑子里晃来晃去,这种感觉太让人有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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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打了电话回曹宅,晚上不回家吃饭。
丁凯约了柏启阳,三个人一起吃饭。
在丁念的眼里,柏启阳就是兄弟,就是哥们。
但在丁凯眼里,就是丁家对不起人家,他知道柏启阳是为了丁念才跑来g城,其实丁念嫁人之后,柏家就已经不准柏启阳再往里面陷了,奈何有些事,不是一时半会接受得了的。
柏启阳带着他的钱到了g城,几乎是从零开始,柏家不给予任何支持。
这种情感,是丁凯理解不了的,他自认为是个薄情自私的人,所以对于这种舍弃一切的爱情,从来都不支持,爱情只不过是生活的附属品,生活优越的时候,可以做为一剂tiáo料。
豪门婚姻里,有这剂tiáo料自然是好,没有也一样过。
何必为了这种tiáo料,放弃大好前程?
也正因为柏启阳的这种不管不顾,丁凯虽然不认同,却也因为有个人这样对自己的妹妹而感到内疚。
若当年丁念愿意嫁给柏启阳,哪里来得后面的事。
人生就是一曲交响乐,你开始听着以为只是低悬回荡提琴,却不想曲回乐转,突然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命运!
可不可以说这就是宕荡起伏的人生?
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哪有那么多的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