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念,白珊的信,真不是你给的?”
“不是。”
“哦,可白珊的信的确是有人交到她手上的。”
丁念讨厌这样审问式的谈话,原本以为曹子骞是因为在乎她而拒绝陆铭俊的欣喜心思倾刻间荡然无存,原来他今天去找她并不是因为知道陆铭俊在她的办公室,而是因为白珊。
饶是她再清冷,再没有资格管他的事,可是她也有自己喜怒,他相信白珊便要给她加一些莫虚有的罪名吗?
在面对自己丈夫心系别的女人的时候,丁念跟所有的女人一样,极不舒服。
她在想,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事,现在非要过这样的生活那是咎由自取,她若真伤害了白珊也罢了,可她没有,仅仅是因为她曾经犯了错,所以他一高兴的时候,其他所有的错事,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吗?
他反正是不会相信她,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个狠毒的女人。
心里念叨着这些,便有了些小孩儿脾气,负气的说道,“你报警吧。”
曹子骞提及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算得上很和善,深知自己有婚姻绑身,他并未对白珊有过任何承诺,该过的生活的总是要过的。
他自己反观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她居然扔这样的话出来噎堵他,她以为她是谁?“你这是什么态度!”
丁念的脾气性子已经在曹子骞醒来后开始慢慢的复苏,她的qiáng势也不再单独只面对自己的下属和工作,她明蛑如星,光芒奕闪,她咄咄bī人的话,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成功的击怒才甘心,“就凭那一封信,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找人来看都一定认为是我写的,我无话可说。你不是一直想把我送进监狱吗?三年前的事,你耿耿于怀,可已经过了这么久,追溯起来不免可笑,现在这一桩,正好可以替你报仇,可千万别手软!”
曹子骞显然是被丁念激到了,他伸手攫住她下颌的时候,就愣是恨不得一下子给她的骨头捏碎了去,他凤眸里淬出来的火星子,可以溅出来,灼伤人的皮肤,“丁念,你果然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