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白的柔荑勾上他的脖颈,鲜润的小嘴便覆上了他温热的薄chún。
“回头,它伤好了,我能接着养它么?”乔景禹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探入她的口中,她的chún就离开了。
他愣了一下。
一只狗而已,她欢喜就好。
“你说如何便如何……”乔景禹勾chún一笑,轻轻地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啄吻着。
两人的手交握着,抵在枕头两侧。
乔景禹的chún从她的脖子上一直往下,炙热的呼吸和chún瓣开始流连在她隐隐若现的ru沟处。
乔景禹用嘴将她斜襟的睡袍掀开一条小缝,鼻尖刚嗅到一点她幽淡温润的体香,遂顺着那条小缝率先钻了进去。
季沅汐垂眸,看到他正卖力地往自己睡袍里拱,不由地让她想起那只小狗往自己怀里钻的情景来。
突然想起还没给这nǎi狗起名字,便张口问了一句:“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你定。”乔景禹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沉浸在她美好的rou体中。
雪白sè的毛,叫雪儿?不好,这是只小公狗,名字未免太女气。
圆圆的大眼睛,叫圆圆?也不好,听起来俗气。
……
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xiōng前的粉sè蓓蕾被他轻啮了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刺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
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双峰上lún流舔舐。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她侧过头去看着地上那只nǎi狗,微喘道:“我忘了给它的伤口缠上纱布了……它不会,不会把药都舔干净了吧?”
乔景禹没有说话,他有些烦躁。火热的chún还在含吮着她凸立的ru尖,手却寻摸着伸到了床头。
“啪”的一声按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她轻咬着chún瓣,由着他的吻从高耸的ru峰往下而去,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湿热的舌尖蓦地停驻在她的脐眼处,舔弄着那个小小的凹洞。
这处地方连她自己也不曾触过,只要他的舌尖稍一用力,她便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
“唔~痒……”手还被他按着,只能扭动几下身子来躲避他的舌头。
“哪处痒?嗯?”他的手从她的手里拿开了,探向她的腿间,两根手指在细长的rou缝处轻轻划拉了一下。
这样的撩拨又让她想起之前在那条巷子里发生的事,忍不住红着脸嘤咛了一声。
“可是这儿痒?”他呷昵说道,眸里透着邪惑。
“三爷……”
娇音未落,床下那只毛茸茸的东西便又嗷嗷地叫唤开了……
她立马起身,往床下去看:“小可怜,这是怎么了呢?”
乔景禹顿时感到脑仁在疼,颦眉蹙頞道:“季沅汐,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到底是狗可怜,还是他可怜?一晚上了,这是第几回了?
“三爷,我下去看看……”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将腰间的系带系好,开了灯,兀自下了床:“你快看,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