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错,事却错了。”再看晏回书:“那你会不会”
“不会,师父没有教过我。”
“我凭什么信你”上官止飞身,一掌直取晏回书性命,掌风凌
凌。晏回书后退,旋身避过,扬手一掌迎风而上,气冲丹田,晏回书
不敌,退了几步,“师叔,我真的不曾学过。”
“那便好”上官止收掌之间,劈开了外门,李良卿正在门外。
“李兄”晏回书大喊。
李良卿扬起了嘴角,转目言笑:“无事。”抬手做揖:“多谢上官
先生手下留情”
三个站定,李良卿临风迎着微光,似笑非笑。
“你是谁”上官止问道。
“在下李稷,字良卿,是晏兄的朋友。”
“师叔,他是我朋友。”晏回书挡在李良卿面前“李兄与周兄只是
一介书生,不是江湖中人。”
上官止笑着,恨恨看着晏回书,“若是江湖中交两个朋友便罢了,
岂不知这书生最是祸害”
李良卿朝厨房前的周砚摇手示意他不要过来,周砚回身,“李节,
你出去叫你家哥儿来做猪头。”
“慢着你就站在这儿喊,不用过去”
“相公,东西收拾干净了。”李节扯着嗓子叫得大声。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相公,开门。”晏回书先一步去开门,
周砚走过来,拉住李良卿的手,对上官止道:“老先生,天晚了,又
临年关,既为故人而来,不如多住几天。”周砚清清一张面孔轻轻一
笑,拉着李良卿去了厨房,“你去把中堂收拾一下。”李节去了。
周信拎着肉进来了,晏回书走到上官止面前:“还请师叔中堂用
茶。”
李良卿炖了一锅猪肺汤,奶白的一锅冒着热气,晏回书将两扇门、
钉好了,一桌人坐了。
上官止斟了一杯茶,“我长兄上官行,本是玉柳庄的长子,从小
研习武艺,确不想二十三那年,我兄去淮阴侯庙与人赴约遇见江南的
书生,那书生姓陈表字晏生,好俊雅的一个品貌,两人一见如故,我
兄弟一路相随他去了。家兄不过粗通文墨,为人又不羁,想不到二十
几年多年过去了,在异地他乡他早已入了轮回,一副飞白端端正正
还在写着“甚念晏生”。”上官止一杯清茶,祭在地上。
“老先生,那书生名叫陈晏生”李良卿问道。
“确是陈晏生,我不会记错”
李良卿喝了一口汤,“实在是巧了。”
“明日我想去家兄坟上看看。”上官止低言:“他是我唯一的哥
哥,我也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断不能让他成了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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