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姐妹俩探讨起经验来了?”迟凡tiáo侃笑道。
他说着便托着秋菊的pì股忙活起来,由慢到快逐步提升速度,刻意地没着急去戳她那深处的花心,而是将蘑菇头tiáo整对准她那g啥点,力度恰到好处地来回蹭触,挑戳摁挤
“秋菊,你还受得了不?要不然你歇会?我缓过劲来了。”春兰眨巴眼说道。
她又开始难以抑制住内心的sāo动了,也就是看在秋菊是她亲妹妹的份上,要不然早就一把将其推开换自己上阵了。
那会好不容易倒腾出来的水势,现在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她秘境的里里外外又开始瘙痒难耐,渴切希望迟凡那物件再来一番慰藉。
“姐,我还能忍住。”秋菊咬着嘴chún支吾了一声,低头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姐的目光。
“你是姐姐,就让着她点嘛,不着急,我这物件耐折腾,翻来覆去弄你姐妹俩八回也哆嗦不了,先让她爽一把吧,瞧她这样也坚持不多久就niào了”迟凡嘿嘿一笑,朝春兰撇撇嘴。
比起现在怀里的秋菊,春兰简直就是豆腐渣啊,那秘境远不如秋菊紧致带劲,xiōng前那两坨酥软物件也不如秋菊的饱满坚挺,摸起来手感还是差的不较多的。
而且,秋菊的模样长相也比春兰要水灵俊俏一些,关键是嫩啊!年纪还不到二十岁啊,正是一掐出水的年纪。
美中不足就是秋菊已经有了男人,早被开苞破了身。
这让迟凡心里又有点小郁闷,不禁感慨:老子啥时候才能正儿八经破个处啊!
“那还用你说?”春兰佯装不满地瞪了迟凡一眼,“你俩先倒腾吧,有点热,我先洗个澡去。”
她说着便一骨碌爬起身来,扭晃着白花花的大pì股下了水潭,一边搓洗身子,一边饶有兴致地观战。
“姐”
秋菊似乎觉得不好意思,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反应慢了半拍,这时候再“虚情假意”地推脱已经没啥意思了,而且,她俩是亲姐妹啊,貌似也不用太过于计较这些。
谁先谁后,谁多占一些时间,貌似不是特别紧要,商量着来就行了。
“来,换个姿势?你回过身来,对,咱俩面对面,这样更得劲”
迟凡拍拍她的pì股说道,掰扯她的大腿帮她换了个姿势。
“嗨,还不好意思了?晕,这都倒腾了半天了,有啥难为情的?反正已经弄了,索性就痛痛快快爽一把呗!”
他见秋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目光,便嘿嘿一笑tiáo侃说道。
“我嗯,已经这样了,就弄吧。”秋菊抬起头来,红着脸点点头,慌忙又侧过脸去。
不同于那会背对着迟凡,现在面对面结合在一起,酥xiōng啥的被他一览无余,而且自己的表情变化全被他看到眼里,她不自觉地会觉得难为情。
跟陌生男人这么放浪地倒腾,还是光天化日、幕天席地,她当然会有些忐忑紧张--要知道她跟她男人还没野合过呢,都是正儿八经地在被窝里倒腾,而且那还是将近一年前的事情了
迟凡咧嘴坏笑,不过也没再tiáo侃捉弄她。
他再次吻上她的嘴chún,吧唧吧唧有滋有味地啃吸,霸道地将她的香舌吸到嘴里,把玩一番后又将其推送回她的嘴里,转移战场来纠缠嬉戏。
渐渐的,他嘴巴往下挪动游走,吻过她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划过魅惑的锁骨,一口将一颗娇嫩樱桃吞到嘴里,用嘴chún轻柔地搓捻、shǔn xī,用牙齿微微挤压,用舌尖急促地怕打、揉搓
“啊受不了了好痒”秋菊的喘息声又粗重起来,脸sè又泛起了cháo红。
她狂乱地扭晃着身子,像是要挣脱迟凡嘴巴的纠缠,然而仔细看来却是主动发力晃动来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晃动让那颗樱桃在迟凡的嘴里产生更强烈的摩擦。
而另一颗樱桃也不甘寂寞,躁动地去蹭触迟凡的腮帮子、肩膀
“这哎!他怎么没这么亲过我啊?”春兰看傻了眼,心里一阵小失落。
确实,迟凡那会仅是用手揉搓她的酥xiōng,压根就没下嘴去游戏,这让春兰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她忍不住想“质问”一下,可转眼一想此刻正欲仙欲死享受着的那可是她妹妹啊,所以也没说出口,把那口“怨气”憋在了心里。
“麻痹,这小子又换姿势了?这要倒腾到什么时候?哎呦我了个草的,跟他上山真是曰了狗了”
叶啸天一瞅到迟凡又换到这番姿势继续奋战,顿时郁闷得要死--他不禁联系到了古时候的太监,眼睁睁瞧着皇帝在那颠鸾倒凤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