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
秋菊紧皱眉头闷哼呻吟着,想抬起pì股挣脱,然而那痛苦中混杂着的浓烈快感让她难以割舍,她忍不住依照迟凡的“指导”轻轻晃动pì股,小幅度起伏。
“没事,很快就适应了,来,坐起来吧。”
迟凡由跪姿改为坐姿,伸手把秋菊揽到怀里--他的腿挨在地上,春兰的大腿压在他腿上面,而秋菊的腿又叠压在春兰的腿上面。
他一手摸向秋菊的xiōng前,使劲揉搓那两颗已经坚挺的粉嫩樱桃,lún番抓揉那饱满的山峰。
他嘴巴沿着她的脖颈吻着,由后往前,斜上方游走,从后勃颈逐渐吻向耳垂,稍微驻足游戏而后扭头将她的嘴巴堵住,狂乱地shǔn xī,将她的香舌吸进嘴里,胡搅蛮缠地吞吐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摸向了她秘境上方的那颗肉豆豆,用手指蘸着她秘境洞口溢出的那啥水,轻柔地搓捻,五指lún番拨动撩拨,时不时将手指沿着那已经被强行打开的秘境缝隙滑动。
“哦啊”
秋菊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在迟凡怀里不停地扭动,pì股更是急速地晃动起伏,幅度已明显有了提升。
“麻痹啊,这又把那年轻的女子干了?又换了花样?哎呦我草,这女子真白、真水灵”
叶啸天躲在树丛里看得口干舌燥,有种要喷鼻血的冲动,心里那个骂啊!
天气本就炎热,再加上这劲爆的现场直播画面刺激,他哪受得了啊!简直就是折磨呀!
“要不要哎!”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头--想蹦跶出去加入战局,反正是两女,迟凡一个人也倒腾不过来,可是转眼一想却又蔫了:裤裆里那物件不顶用啊!
看了半天热血喷张的对战画面,可他那物件已经毫无反应,压根就硬不起来,就算迟凡不反对他加入战局,他也没法参战啊!难不成用手抠?
“麻痹,这叫什么事啊?回头一定得让这小子给鼓捣好了”
“乡下娘们都这么开放?要不然在这里多住几天?让这小子给我鼓捣好了物件,然后试试枪?”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嘀咕着。
虽然已是年近花甲,可仍旧是有这方面需求的,而且因为那物件趴窝他已经憋了多年欲火了,也确实很想释放一下。
在省城那边,他碍于身份也不敢乱搞,身份反而成了一道枷锁,而现在处在这偏僻的山村,貌似偷欢泄欲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裤裆那玩意管用、只要你情我愿就tmd可以就地来男欢女爱。
就这么幕天席地、回归自然,倒腾起来多带劲啊!他还曾来没尝试过呢,所以他看着迟凡在那畅快地奋战越来越羡慕嫉妒恨。
“嗷”秋菊猛然一声闷哼。
她一不小心没拿捏好力度,将大bàng槌摁进去一大截,那撑涨欲裂的感觉顿时让她又龇牙咧嘴叫唤起来,身子扭晃得更厉害了。
晃动产生摩擦,让更多的快感释放出来,而这些快感充斥着她的头脑,像是麻醉一般,她似乎逐渐感觉不到痛疼了--确切说是不那么剧痛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依旧有些撕裂的微痛,更多的是强劲的酥麻舒坦感觉。
她感觉从未有过的充实,却又感觉身子空落落的,似乎她的灵魂正从这副驱壳脱离出去--就跟“金蝉脱壳”似的,她正由金蝉变成知了,也许很快她就拥有一双翅膀,可以在愉悦的云端飞翔
“哦嗯啊”
她渐入佳境,鼻子不停地哼哼叫唤着,主动去shǔn xī纠缠迟凡的嘴巴,而下半身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渐渐的,秘境战壕将迟凡的大bàng槌全部吞没。
“嗷”
深处花心被戳穿所产生的强烈痛楚让她浑身颤抖,触电般挣扎起身,将大bàng槌抽离出她体外一些。
“啊”
她一下子瘫软到迟凡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大bàng槌前端的蘑菇头在撤出花心的时候,“啵”的一声微响,让她的身心荡漾起来,说不出的舒爽。
秘境通道不自觉地抽搐着,将迟凡那坚硬如铁的驴货物件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不剩。
“秋菊,爽不?我也是头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呢,想不到戳到里面深处这么舒服”春兰抬手轻轻推了一下她。
“姐,我嗯,是挺过瘾的,就是往里捅的时候有点痛得厉害,往外出这一下挺舒坦的。”秋菊缓了口气,红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