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不过是大号金针,嘿嘿。”
迟凡朝秋菊眨眨眼,猥琐地一笑。
“啊”
秋菊刚要说话,突然间春兰又大声呻吟,她身子一阵乱扭、两手又开始不安分地自摸,秋菊楞了一下而后慌忙将她的手拽过来摁住。
她像是不忍心看到姐姐被束缚,急忙扭过头去,轻咬着嘴chún。
“我擦,果然是整天啪”迟凡皱了下眉头,心里一阵暗骂。
当他伸手拨拉开春兰那片黑草丛的时候,一瞅到她那秘境的颜sè顿时就郁闷不已。
黑sè素沉淀明显,很显然春兰跟她男人倒腾那事过于频繁,而且迟凡用手指轻轻一拨拉就打开了洞口,这让他像是吃了个死苍蝇,原本兴冲冲的,现在却猛然间变得索然无味。
干还是不干?
迟凡犯了难,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秋菊。
秋菊的秘境从她小腿缝隙中露出一些端倪,那片神秘的丘陵地带明显比春兰稀疏得多,迟凡可以隐约看到她那幽谷的光景,颜sè是诱人的粉嫩sè。
很显然她倒腾过那事的次数屈指可数,或许也就是刚结婚那段时间,而之后她男人那物件已经不管用了,所以这处秘境也就没人深入其中了。
“啊痒啊,挠挠”春兰闷哼呻吟,两条大腿乱蹬。
“姐”
秋菊扭头瞥了一眼,正瞅到迟凡那物件已抵到春兰的那处洞口--他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秋菊,姐受不了了,这事你别告诉你姐夫,啊里面好痒啊,我想要那事”
春兰“痛苦”地呻吟着,哀求地望着秋菊,而后又焦急地看向迟凡。
“我不说”秋菊支吾了一句。
“来啊,快些进来”
春兰猴急地用两腿勾住迟凡的腰肢,用力往两腿之间拉扯,恨不得一下子就将那物件摁进去。
“咋办?我勒个晕的”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惹了一身sāo现在想拔腿跑人?显然是不太合适的,可是他心里确实有点难以下腿,总觉得这样饥不择食倒腾会脏了自己那物件。
“愣着干啥?你还不那啥?!”秋菊臊得满脸通红,催促了一句急忙又扭过头去。
“晕,这叫啥事啊,哎,自己惹得sāo”迟凡无奈地嘟囔了一句。
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将大bàng槌往前一顶。
“嗷”
春兰惨叫一声,身子一阵哆嗦抽搐,两腿大白腿跟瞪自行车似的胡乱蹬歪。
“嗨,黑是黑了点,倒是还不算太松,她男人那玩意是个小号的?”迟凡暗自嘀咕。
他原本以为会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然而春兰那洞口却出乎意料的不那么宽松,包裹十分有力,而且当大bàng槌硬塞进去之后,里面的通道也是相当紧致,感觉不到松松垮垮。
“将就着倒腾吧,不看就是了。”他呼了口气。
春兰的秘境仍然是紧致的,这让他心里多少平衡了一些--就当是晚上倒腾了,不去看她那秘境的颜sè,幻想一下呗,权当是跟个水灵的少妇在那啥。
“轻点有点痛,啊!舒坦使劲!”春兰哼唧叫唤不停,喘息声越发粗重。
“晕,你到底是想让我狠狠弄你还是轻点意思一下?”迟凡伸手揪住她xiōng前的一颗大枣,用力拽了一下,坏笑着tiáo侃说道。
“啊你那啥太大了,撑得有点痛,嗷你使劲弄就行,别管我痛不痛的,里面又痒了,啊!往深了弄”春兰粗喘催促着,哆嗦pì股来迎合迟凡的攻击动作。
“这姐,你受得了么?”秋菊蚊子哼哼问了一句。
她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迟凡那物件的进进出出,不自觉地去想象这玩意会捅到什么位置,换做是自己,能受得了么?
她有些恐惧,却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想法,不知不觉中她自个的秘境貌似泛起了深润
“麻痹,这小子真弄上了?乡下娘们就这么开放?我勒个晕的,还有人在边上摁着胳膊?那不是她妹妹么?这是啥节奏?”
不远处躲在树丛里的叶啸天忍不住嘀咕暗骂。
这热血喷张的现场直播画面搞得他口干舌燥的,他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裤裆,猛然间苦笑起来。
他那物件已经趴窝多年了,现在除了撒niào也没别的用途。
“回头让这小子给鼓捣鼓捣?我这把年纪了”他心里感慨想着。
他甚至忍不住去幻想老当益壮的画面,不由得想起年轻时候那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红敏她”他想到了一个名字,不由得又将手摸向裆部。